”风声声嫌弃地瞥她一眼,目光冷淡。
段凉断后,把王姓男子打趴在地就追出来,开了车门。
遇冬又像只麻袋被扔进了刚洗干净的宾利车后座……段凉嘴角一抽,抚额,感觉这车又得重洗一次了。
车子驶出老远,遇冬才想起件大事儿来,猛拍车窗,“停车!停车!”
段凉不理,继续开车。风声声不刮风,当她是空气。
遇冬急了,“我的提成!我卖酒的提成还没结呢!呜呜……我的钱我的钱!遇上你就没好事,每次都把我的钱搞没了……嘤嘤嘤,我的钱……”她哽咽着掉泪,哭得心肺都裂了好几条缝,渗出丝丝血来。
她现在只记得钱钱钱,完全忘记人家是在什么情况下救了她。昨天是,今天也是。每次他出现,都是在她最囧的时刻,但同时也是她将拥有一笔救命钱的时刻。
遇冬嘤嘤呜呜哭了一路,又被封先生拎到昨晚差点被谋杀的现场。
那套房子只有两室一厅,简洁,干净,有的家具还很老旧。
遇冬此刻的装扮,跟这房子格格不入到了极点。她绿色超短裙下露着白白的大长腿,脸上的妆花了,黑色睫毛膏糊了一眼睛,跟被谁家暴了似的。黑黑的泪痕在脸上长长两条,真正做到了纵横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