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情假意还是真心相对，她都曾经给过她温暖，这一点她不否认。
陌尘让她走也只是一时之计，肯定会找机会把她找回来的。
“怎么死的？”
“自杀。”
顾姨做错了事。陌尘那样对她只是让她看清楚自己的身份，希望她能好好改变，后面还是可以回来的。
她照顾他这么多年，没情也有意，陌尘自然不会亏待她的老年。
“自杀？”章陌还是不太敢相信，顾姨会自杀，是因为承受不了生活压力吗？
但是不应该啊，陌尘给她的钱应该够生活的。
“顾姨自杀和牧南航找你有什么关系？”
“我知道顾姨死了以后，就把她的骨灰撒进海里。”曾经顾姨说过，她希望死了以后能把骨灰撒在海里。
“我刚撒完，牧南航就来了。”
“顾姨的事情你为什么不给我电话？”
把章陌拉到他身边一起躺下，“你不是有事情吗？我就自己处理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就去撒了一下骨灰，其他的全是别人做的。”
“陌尘，你为此感到愧疚吗？”她好像能感觉到他心中的遗憾。
陌尘摸了摸她的脑袋，“没有如果。”
“陌尘，我为此感到愧疚。”她不该那么任性小气的，她只是随口说一说，没想到陌尘会拆了那个房子。
“傻女孩儿。”对顾姨，他其实不亏欠她，说她照顾他，那是因为身份，一个雇主一个仆人，说人情，他对她不薄，顾姨并没有吃过什么苦。
最艰难的那七年，顾姨也没有跟着他，反而他一直给顾姨生活费。
“牧南航找你有什么事吗？”章陌起身，她记得家里好像还有她上次买来备用的退烧贴，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你去哪里？”
“给你找退烧贴。”
陌尘自己摸了摸脑袋，是挺烫的，“他找我能有什么事？我们公司有一个能源合作项目，他希望我能拿给他们公司。”
找到了，还没有过期，能用，“他倒是挺能想的，他觉得他是哪里来的自信觉得你会卖他这个面子？”
“可能是觉得我的生命他提供了一颗精子吧。”嗯，有人照顾的感觉真好，也不枉费他冲了那么久的冷水澡。
“你怎么回复他的？”
“我说可以，不过得要牧天放来找我。”
章陌不明白，“为什么？”
“你以后就知道了。”还神神秘秘的。
“好点没有？”章陌亲了亲他的嘴唇。
陌尘笑，“深入一点你就知道了。”
章陌气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能正经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