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殷家的公子,后来成了宁王世子,这已经叫我很……很惊讶了。”
“可他现在,都要成皇帝啦!”何无双眼睛里面又开始蓄满了泪水,“容真,你说……你说我是不是配不上他?我这样的,怎么能够当……而且我总觉着,这其中,巧合太多了。”
原来是属于动物的直觉啊,花容真松了一口气,她想了想,对何无双说:“你怕他登基之后,就变了是嘛?”何无双抖了抖,沉默了,明显就是承认了花容真的话。花容真笑了:“这一点,你倒是大可不必担心。”
“……怎么说?”何无双看着花容真,有些疑惑。花容真低下头,看着何无双的眼睛,满是笑意:“因为他满心满眼的都是你。”何无双愣了一下,脸顿时就红成了猴子屁股,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殷夜来因为你不理他,跑到了萧府大哭了一顿,”花容真继续说道,“他以前可是对萧无刹能避开就避开,这回倒是不害怕了。”
何无双心里面还在挣扎,她是个敏感的女孩子,一旦遇到什么事情,习惯性地就缩回了自己的壳子里面去了。花容真瞥了她一眼,轻飘飘地推波助澜:“当然了,你可能会觉得,这份心情不知道能够保持到什么时候,万一消失了,那就是你的苦日子了。”
“完全取决于你的心情,”花容真将选择权还给了何无双,“毕竟是你成亲,不是我。”何无双想了半天,突然问花容真:“容真,你……萧大人对你好吗?”
花容真看着何无双,浑身逆着光,露出了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来:“他对我好极。”何无双看着容光焕发的花容真,喃喃地说:“是吗,那便太好了。”
花容真看着头发散乱没个正形的何无双,知道已经起了作用了,她又走到何无双的面前:“就算你想要和他一刀两断,也不应该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何无双有些羞愧地低头:“我……我……”
我了两声,没能够说出话来,倒是肚子咕噜噜地叫了两声。花容真憋住笑,对门外朗声道:“送些清淡的进来,姑娘要用饭。”
花容真陪着何无双吃了一点粥,才准备从何府告别。临走的时候,何无双又拉住了她的手,眼神比先前坚定了许多:“我喜欢他,我心里面……是喜欢他的!”
“……那就去做你想做的事情,”花容真反握住了何无双的手,“有的时候,总要冒冒险才知道后果。”何无双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说着,何无双又羞羞怯怯地对花容真道:“我现在说……会不会晚了?”“不会的,”花容真笑了笑,“你什么时候说,都不算晚。”
在何府耗了一段时间,花容真没敢在外面多逗留,就回了萧府。花容真回到萧府的时候,萧无刹还没有回来——看来又被老皇帝留下来谈人生了。
花容真按了按太阳穴,叹了口气:“叫厨房多准备两个菜。”海棠领命下去了,花容真刚准备进房间,却被一个男人给叫住了。
谢必安大步走到花容真面前,刚想说些什么,还没来得及行礼,芍药一下就挡到了花容真的面前。小姑娘有些颤抖,但是还是勇敢地站在那儿:“你……你是从哪儿来的!”
我长得有这么凶恶吗?谢必安郁闷的不得了,他好歹也是个二十多岁年轻有为的俊杰,怎么就被夫人身边的侍女给当成了歹人了?有他这么大摇大摆出入自由的歹人吗?
花容真被芍药的举动给逗笑了,心里面倒是很感动。她拍了拍芍药的肩膀:“好了好了,莫要紧张,这是老爷的手下,姓谢名必安。”
芍药这才知道自己搞了个乌龙,她脸都羞红了,退下去站到了花容真的身后。谢必安向花容真行了礼,然后将带来的东西交给了花容真:“还请夫人代为转交,属下有要事在身,片刻担待不得。”
花容真很通情达理,她点了点头:“你去吧,我晓得的。”谢必安又一抱拳,临走的时候,仔细打量了一下芍药。芍药感受到了谢必安的目光,脸都烧红了。
等谢必安走了,花容真才若有所思地看着芍药:“你今年,也快十八了吧?”年纪也不小了,不能再耽搁了,不过芍药这样好的容貌和性子,倒是不愁能够找到一个好的夫婿。但是她现在身边梅英还没有立起来,暂时还不能够放芍药走。
嗯,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