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轮不到你来说。”
夏行简怒极反笑:“父皇也就逞逞嘴上功夫了,莫急,儿子这就送您下去陪母后!”说着,夏行简就要故技重施,结果只听一声轻微的破空之声,下一秒,夏行简他的手背就被一柄飞镖刺穿,手里面的剑也掉落在地。
殿外响起一阵兵戎交接的声响,伴随着阵阵惨叫,不过几刻功夫,便就又没了动静。萧无刹站在殿中央,看着夏行简,对着他微微一笑:“二殿下,别来无恙。”
夏行简捂着受伤的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怎么会在这儿!这怎么可能!”现在他的军队应该已经将金銮殿给拿下了才是啊!
萧无刹自然知道他心里面想的是什么主意,他看着夏行简,极为好心地解释道:“宁王世子率军前来救驾,现在局面……只怕和殿下想的不太一样。”
夏行简目眦欲裂,他不信邪地两三步跑到门边,一把将门打了开来。之间外面黑压压的军队排列整齐,却不是他夏行简的人。
殷夜来骑着高头大马,马上横着坐了个何无双,将脸死死地埋在殷夜来的怀里。殷夜来看着夏行简,笑道:“二殿下,快些吧,都急着结束回去用饭呢。”夏行简“砰”的一下猛地合上了门:“我不信……我不信!”“轮不到你信不信,”老皇帝抱着霍皇后的尸身站了起来,走到了萧无刹的身边,冷眼看着状若疯癫的夏行简:“朕教你成王败寇,有没有教你礼义廉耻?”
“想要朕的龙椅,夏行简,你不行。”老皇帝叹了口气,“萧无刹,结束吧。”萧无刹右手一挥,一堆穿着黑衣的锦衣卫凭空出现,将夏行简五花大绑了起来。花容真松了口气,她有些紧张地看着萧无刹,萧无刹却没有看她,而是转向了一边的龚十三:“龚先生是想负隅顽抗一下,还是乖乖地和我们合作?”
龚十三握着那柄大刀,扫了一眼周围的锦衣卫,突然咧嘴一笑:“萧无刹,很多时候人是不可能心想事成的。”他忽然从怀中掏出五颗黑球,用力掷到了地上。只听“嘭嘭嘭嘭”几声连响,顿时殿中就被浓厚的烟雾给覆盖了。
花容真慌乱当中,只觉得一股大力拉过了自己的手腕,瞬间就被拉出了两三米。花容真来不及多想,将手上已经准备好的指套猛地向对方袭去,却是先前萧无刹教他的三招当中的第一招。只是一时忙乱,倒也没记得做假动作。
不过对方似乎也被烟雾所迷惑,且对花容真不设防备。花容真一击之下,居然真的戳中的对方的一只眼睛。只听得一声惨叫,不是龚十三又是谁?花容真感受着手上面那股戳进血肉的感觉,只觉得胃中一阵翻滚,几欲作呕。
萧无刹闭着眼睛辨认着周围的声音,听见龚十三一声惨叫,手中长刀飞抛而出。花容真只觉得手腕一轻,握着她的那只手已然松了开来。殿外的殷夜来见似乎殿内情形不对,连忙指挥手下人打开了殿门。烟雾顷刻间散去,只见偏殿中央一滩血迹,一条手臂明晃晃地躺在地上,花容真站在一边,衣裙上溅的满是鲜血。
何无双只看了一眼,便面色发白,毫不犹豫地晕了过去。花容真站在原地,浑身颤抖,手上的指套还在往下滴血,连萧无刹什么时候走到她身边的都不知道。萧无刹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有些强硬的将花容真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一下一下地拍着她:“莫怕,都结束了,你做得很好,非常好。”
“……我,我刺瞎了他的眼睛,”花容真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舌头,“这感觉真的不太好。”“不过是一只眼睛而已,”萧无刹很淡定,“我也削了他一条手臂,要报仇也是先找我。”
花容真在他怀里靠了一会儿,缓过来了才想起来现在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面颊一红,从他的怀里退了出来。只是已经完了,所有的锦衣卫和外面的军队,包括领头的殷夜来,全都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那个是萧无刹吗?那个是萧无刹吧!这是什么意思……这他妈还能有什么意思啊!什么时候啊!
只有老皇帝见惯了世面,处变不惊。他将霍皇后的尸身放在了椅子上,走到了花容真的面前,看了看他们两个人。花容真有些紧张,不过还是仰着头和他对视着。老皇帝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最后只是颓然地叹了口气:“你想要求娶的,是她?”
萧无刹耷拉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