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越发成全了刘家!”
苏伯凤挑眉,说道:“这怎么可能?!即使端木老夫人在禁军之中做了些什么手脚,而沈家也有几张未翻出来的牌,但咱们如果早做准备的话,凭一个已经绝了嗣的锦绣堂,还有那个蛰伏了几十年的明沛堂,如何能够对抗我扶风堂?!”
“如果端木老夫人与沈家不足为惧,那为什么刘家到现在还没有跟他们公然撕破脸?为什么三方的联盟会持续这么多年?!”苏少歌闻言却摇了摇头,郑重道,“眼下我苏家确实是海内六阀中最强大的家族,但凤儿你也要知道,这不是一场一对一的决斗!”
他眯起眼,淡淡道,“甚至不仅仅是海内六阀之间的勾心斗角!”
“还有皇室!!!”
苏伯凤愣了愣,随即露出不以为然之色:“二叔说皇室?若是先帝还在,也还罢了,但现在么,端化昏庸无能,诸皇子王孙不是年纪小就是没名份,再不就是已经死了……又能济得了什么事?”
他毫不掩饰语气中的讥诮,“说起来这也是先帝自找的,要不是他担心自己死得早,完了幼主会被年轻力壮的叔伯欺负,把异母兄弟姐妹解决得干干脆脆,陆氏传位才几代,怎么会衰落成如今这个样子?”
说到这里,苏伯凤冷笑出声,“论到陆氏的祖上倒是能人!不但利用着西凉沈与东胡刘驱逐了西北两个方向的胡虏,摘桃子摘得尤其干脆,愣把这两族逼得守墓自保——东雍末年那么群雄逐鹿的乱世,陆氏能够笑到最后,足见大睿那位太祖皇帝陛下的厉害!”
“只可惜虎父犬子,即使大睿的太祖皇帝对咱们海内六阀一直心存防备,想方设法的打压,不过这位太祖皇帝的才干,确实叫人钦佩!”
“但太祖之后的惠宗,却是个十足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