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可也别太劳累了,须知道咱们这一家子,连同才搬过来的外祖母还有两位表弟,可都指望着你过呢!”
跟着也就找个借口走开了,“前两日禁不住朝平纠缠,多教了她几个字,结果其中有个难写的,她写到今天还没写好,我得过去瞧瞧,别她写不好在那儿发脾气,又把墨汁弄得到处都是!”
“小孩子难免不懂事,可别吓着她!”简虚白闻言忙叮嘱了一句。
看着妻子出门后,他原本平静的脸色瞬间阴沉无比!
不提他这儿趁着宋宜笑离开的功夫整理思绪,侯府后院的观松小筑中,端木老夫人正由一名婆子扶着,伫足廊下,望着外间淅沥的雨帘,悠然问:“外间现在怎么样了?”
那婆子微笑道:“您都算好了的,哪还能有错?苏家子弟即使自己不会打仗,鉴别将帅之才的本事总是有的。那余青翰可是燃藜堂精心栽培多年的人才,咱们花了多少心思才安排到何文琼手底下,算好了苏家这会手底下没有能是他对手的人在,如今这情况,苏家不求着吕轻鸿出面主持大局,还能指望谁?”
又说,“您放心罢!帝陵那边也顺利得很!这天下,早晚是侯爷的!”
“顺利就好!”端木老夫人露出满意之色,点了点头之后,又沉吟,“不过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卫苏两家祖上底蕴深厚,这几十年来又一直得势着,还都是皇亲,即使咱们是黄雀在后,以有心算无心,也得防着他们困兽犹斗!”
那婆子忙道:“这是自然!咱们三家辛辛苦苦这么多年,您更是亲自与苏家斡旋了这几十年,方得了这么个机会,哪能因为疏忽功亏一篑呢?”
说到这儿,她微微沉吟,“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