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宜娇,宋宜宝握着妹妹的手,神情茫然的坐在榻畔,那双与宋宜笑如出一辙的杏子眼,没了往常的灵动,只余一片灰暗。
甚至连长姐的到来,都没能让她回过神。
屋子里除了四五个伺候的下人外,还有一老一少,看打扮就是院判与院判的药童了。
“宋夫人!”这位院判新上任,跟宋宜笑其实没照过面,但此时此刻,猜也能猜到是谁了,看她进来,忙起身行礼。
“院判切勿多礼!”宋宜笑沉着脸摆了摆手,开门见山道,“未知妾身三妹情况如何?”
“宋三小姐……”院判拈着胡须,收回轻搭在宋宜娇脉门上的手,斟酌着措辞,“三小姐她……”
边说边拿眼角看宋宜宝。
宋宜笑明白他的心思,点头道:“若院判已经诊断完毕,还请到正屋奉茶!”
又命铃铛,“妹妹们一准被吓坏了,你留下来看着点!”
片刻后,宋宜笑引院判到了后堂上,之前陪宋宜笑进来的婆子去沏了茶来,不过无论宋宜笑还是那院判,此刻都无心品茗,只象征性的沾了沾唇便放下,直切正题:“院判有话但请直言!”
“宋三小姐的情况不是太好。”院判点了点头,神情凝重道,“虽然下官抵达之前,婆子们已经用土法,助其吐出大半毒物,但因为宋三小姐本就年幼,禁不起折腾,下官也只能尽力而为。”
言下之意,就是宋宜娇的性命,他没把握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