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皆因兰蕙动手之前就打算让岳母作替罪羊,是以趁着岳母进阁后的奉茶,悄悄把解药放在了茶水里。”简虚白说到这里皱了下眉,“这是衡山王府对外宣布的说辞——至于是真是假,岳母的意思,是让咱们先相信着,回头等你们身体都缓过来,她会亲自解释的。”
宋宜笑紧抿着唇,暗道:“这说辞……可也太牵强了!”
兰蕙伺候衡山王太妃多年,一直是太妃的左膀右臂,太妃待她俨然亲孙女,就算她天生是个白眼狼,问题是她害了太妃有什么好处?反倒失去一座靠山!
因为做不成姨娘,想出口气?
但袁雪萼进门才半个月不到,按照默认的规矩,除非特意下新媳妇脸面,不然成亲一年之内,做长辈的都不会提纳妾的事儿的!
太妃这会觉得外孙女单纯,不该为孙儿纳妾,可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兰蕙,花上一年功夫,不定就能磨到太妃松口呢?就算太妃一直不答应,总也会给她找个好归宿。
可韦梦盈会比看着她长大的太妃更替她考虑么?
这要多冲动多愚蠢,才会对太妃下毒手?
“不过衡山王再宠爱娘,太妃跟四郡主都没了,若真凶是娘的话,想来衡山王也不可能帮着娘隐瞒——这么说,确实不是娘做的?还是娘手段高明到把衡山王也骗了?”宋宜笑感到很是困惑,“但如果不是娘,二少奶奶金氏业已‘暴毙’,除了这位之外,偌大王府上下,谁有这个动机有这个能力,能下如此毒手?!”
她思来想去都不得其解,按捺下性子调养了几日,能下地了,就迫不及待要去衡山王府探望兼吊唁。
这时候王太妃的灵堂还没撤掉,但简虚白是早已来致过奠了,他为了照顾妻子接连请了几日假,如今太子一派确定了“稳”字为上——简单来讲就是去害人之意,存防人之心,听着像是一动不如一静,实际上实际里操作起来非常麻烦。毕竟他们不挑事,魏王与赵王那两派却是在可着劲儿的挑事的。
在不主动出击、不防卫过当的情况下招架,困难可想而知!
是以简虚白这么一告假,再上差时,案头堆积的公函跟座小山似的,接下来好些日子怕都不得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