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描述,“从心腹丫鬟到姨娘,本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可谁想到会摊上这么厉害的主母?”
进门才三五天,就把她的那点念想碾了个粉碎!
这几个月来的软禁,虽然吃穿不愁,入冬的时候,宋宜笑还派了人去给她量体裁衣,置办了一整套的冬装。
除了行动不自由外,一应生活待遇都跟半个主子似的--可这些非但无法让缥翠感到安心,反而让她一天比一天惶恐!
不是愧疚当初的所作所为,而是想起了在铭仁宫时,听到的种种阴私。
“宋氏软禁我的理由,是我对她出言不逊,要我好好反思!”
“这期间她对我不打不骂,好吃好喝好穿的养着,讲到哪里,都不能说她苛刻!”
“这样,万一我哪一天忽然‘没了’,大抵也只会觉得我福薄命短,怪不得她!”
就算有人怀疑,但,“谁会为了一个下人,得罪一位一品诰命?”
尤其宋宜笑如今很得丈夫喜爱,“关我个一年半载,有了身孕傍身,她就是明着找借口处死我,恐怕连太后娘娘也会念在曾外孙的份上,装聋作哑的!”
想到这里,缥翠哪敢再置气下去?
她可不知道宋宜笑跟简虚白至今没圆房,算算时间主母进门已经进门三四个月了,少年夫妻,身体好、子嗣缘分也好的话,差不多就要有消息了!
到时候母凭子贵,什么事情不好做?
缥翠这些顾虑,宋宜笑大致也能想到,这会不免暗自沉思:“她现在怕是肯定怕了,不然不会这么温驯。不过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是不是真的安份了,还得观察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