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要求。
她吩咐了巧沁还不大放心,问过府里除了缥翠还在闹之外,没有其他事,索性亲自去了简离邈要看的偏院,盯着下人动手,在保持原样不动的情况下,把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才回房去换了身衣裙,耐心等待叔父登门。
午后,简离邈只带了一个老仆抵达--相比之前见面时的温和宽厚,他此刻眉宇之间满是沉郁,不过对宋宜笑说话的语气和蔼如故,因着举止雍容相貌儒雅,那份郁郁寡欢,反倒给他平添了几许风仪。
宋宜笑知道他此刻定然不喜打扰,所以行礼请安后,略提了下打扫之事,引他到了院门外,也就告退了。
回到后堂上,宋宜笑叫来赵妈妈,叮嘱她:“叔父如今在的那个院子,你叫底下人绕着点,不要去打扰!”
赵妈妈应了,又请示:“缥翠昨儿跟今儿都没吃东西,也不让在房里搁炭盆,奴婢瞧她这么下去早晚要得风寒了,您看?”
“那就带她过来吧!”宋宜笑想了想,“总是太后给的人,总不可能关她一辈子。”
又说,“给她拿点热粥过去,让她吃好喝好了再来--不然说到一半来个饿晕冻晕了,像什么话?”
半晌后,进了食,梳洗好的缥翠被领入后堂,几个月不见,她瘦了一圈。不过宋宜笑当初虽然恼她心大,念她到底伺候简虚白一场,也没打算太过折辱,软禁的这些日子,一直是好吃好喝养着的,也禁止下人明里折腾她。
所以这会连着两日绝食,精神瞧着却不坏。
“起来吧!”宋宜笑见她进堂后立刻乖巧行礼,眉宇间不见之前的张扬跋扈,便也放缓了语气,叫她坐下后,又命人上了盏热茶,看着她啜了一口放下,才道,“听说你不吃不喝就是为了见我或夫君,现在已经见到了,有什么话,直说无妨!”
缥翠闻言,起身离座,跪下来哭诉道:“奴婢这些日子反思下来,终于知道从前何等大错!只悔当初误信奸人挑拨,不知天高地厚,冒犯夫人,还求夫人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