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她的话,只低头沉默。
宋宜笑想了想,吩咐左右:“带她下去吧!让她好好养伤,这养伤期间就不要乱跑了!”
巧沁应下,出去喊人--翠缥闻言一惊,下意识道:“你不喊两位总管过来跟我对质?”
简虚白讨厌这府中旧有下人的态度已经非常明确了,翠缥不相信宋宜笑不知道。要不是这个缘故,她也不会弄这么一出。按说眼下宋宜笑正可拣个便宜,召了两名总管前来与翠缥对掐,自己坐收渔翁之利,怎么会让她下去呢?
“公爷把后院交给你,你居然连两个下人都怕?!”翠缥思来想去,自己这会被迫退场,也只有这个缘故!她又惊又怒又气又恨,高声喊道,“你简直……”
“怎么做事的?”宋宜笑抬手欣赏着指尖的蔻丹,不悦一句,巧沁立刻喝道:“还不快点堵上嘴?深宅大院,哪容这样喧哗!”
不过等翠缥被拉下去,其他下人也再次退到门外。巧沁与锦熏对望一眼,给宋宜笑沏了盏新茶,就悄声问:“小姐做什么现在不召见那两个总管?叫翠缥跟他们狗咬狗,多少能给您省些事儿也还罢了,关键是现在这么一闹,恐怕那两个还以为您怕了他们呢!”
“做主子的要收拾奴才,多少手段使不得?”宋宜笑捧着茶碗,却缓缓摇头,“天下只有这丫鬟的法子才能打开局面不成?!我方才问这翠缥不过是为了出口气,这府里的人么,我自有主张,你们不必担心!”
巧沁这会也没心情问她到底有什么主张,因为有更重要的一个问题要问:“方才翠缥说,洞房那晚她……?”眼睛直直的盯在她点了守宫砂的位置。
“你们都知道他那解药得吃个一年半载。”宋宜笑心想反正她们也不敢找简虚白对质,就信口敷衍道,“所以这会本来就不大适合圆房--当然,这事对外可不能说出去!”
巧沁对她这番话半信半疑,但主子的闺房事,也不好刨根问底,只在心里盘算着,回头一定要好好给王妃禀告!
次日就是回门,夫妇两个携礼到了衡山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