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先是一怔,随即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坏了!忘记娘指望着我高嫁,今日叫铃铛看见我认识了简虚白,接下来还不得撺掇着我赖上他?”
她今天跟简虚白聊得好其实是有缘故的--首先她生怕对方猜出自己才是导致宋柳两家悲剧的真凶,所以根本是祭出十八般武艺的恭维吹捧简虚白,免得他朝自己身上怀疑;
其次简虚白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非得跟兄姐争夺父爱,以至于拉下脸来跟宋宜笑个小女孩儿请教起撒娇!虽然说宋宜笑没能教他,但这种话问出来就注定他颜面扫地了!哪怕宋宜笑没嘲笑,简虚白心里也肯定有点乱七八糟的。
之后宋宜笑一说宋家发生的事,他马上认真分析,十有八九是借机转移尴尬!
所以说……
他们聊得那么愉快,纯粹是各有目的心照不宣,一见如故也不过是个幌子而已!
事实上宋宜笑很怀疑,回头简虚白回过神来,不像今天这么急于在父亲跟前争宠了,会不会羞愧到这辈子都不想见自己?
何况她才八岁,谈婚论嫁还早呢,才不想这会就被要求去围着简虚白转!
……总之这会被铃铛一问,宋宜笑心头就是一沉!
“噢,他方才看芝琴走后我孤零零的一个,怪可怜的,所以去陪我说会话。”她用若无其事的语气道,“怎么了?”
铃铛笑得暧昧:“奴婢瞧小姐您跟简公爷怪投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