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语似乎没有一个跟她搭的吧?
“哼!”她冷笑了一声,鄙夷的瞪着他:“当裤子失去腰带你才知道什么叫做依赖,等哪一天我没了,你才知道什么叫做顾流离之后再无风华潋滟!”
苏祁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忽然有些头痛。
主子的口味真重,别说顾流离是个男人,就算他是个女人也不能喜欢。
“今日的事情是我做的错,我保证不会再有以后。”丢下一句,苏祁大步离开。
这件事,顾流离确实是其中的无辜者,她除了人品差了点,自恋了点,贪财了点,偶尔变态了点,没心没肺了点,龌龊了一点,卑鄙了一点,却还算得上是一个不错的人。
……
西明皇子和东吴郡主成亲之日被人抢亲为之轰动,随后,大家在人群中捡到了一块玉佩,是东吴储君千苍郁的。
司马赋派人把玉佩给送到东吴帝王手里,得到消息之后,东吴皇震怒,加上千苍郁三番五次的行为,他一怒之下罢黜了他的储君之位,罚面壁三月。
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顾流离简直笑的合不拢腿,只是,她的喜悦没有维持多久,便被彻彻底底的被打破了。
姜姗和绯画难为情的走了进来,看着软榻上笑的一脸幸福的人,实在是不好意思就这样打破她美好的心情。
但是,如果这件事不让她知道,后果估计会有点糟糕。
于是,俩人还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走了上来,“公子,南秦那边传来消息,言晚将入宫为妃。”
“……”顾流离即将吃进嘴里的葡萄就这样掉了下来,呆了一会,她才僵硬的抬起头问道:“你说……啥?”
“入宫为妃?言晚?”
看着她一脸激动到不可置信的样子,姜姗和绯画尴尬的点了点头。
“呵呵!”顾流离脸上扯出一抹冷冷的弧度,捏住桌子一角的手微微用力,然后,那桌角便被她硬生生的折断了。
绯画眉心一跳,看着被她折了一角的桌子,心疼道:“公子,这可是上好梨花木的桌子,很贵。”
“我知道。”咬牙切齿的吐出三个字,她忽然站了起来,一双旖旎的眸子轻轻眯着,咬牙切齿的吐出一句话,“凤玺,当真是皮痒了!”
随着她一句话落下,一脚重重的踏在眼前的梨花木上,只听见一声脆响,桌子便碎成了一堆木屑。
看着地上的一堆狼藉,绯画无奈的抚了抚额。
公子,你确定你冷静下来之后不会后悔心疼么?
“去把我的马牵来。”
“公子,你要去南秦么?”姜姗和绯画都有点头疼,还有点心疼司马赋,有这样一位大学士也真的是操碎了心,动不动就矿朝。
“呵呵!”冷冷的哼出几个音节,她磨了磨阴森森的白牙,“我要去杀了言晚!上了凤玺。”
姜姗表情一凝,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天下间,敢这么对主子的人,恐怕也就只有公子了吧,不知道为何,她忽然很担心主子。
……
南秦。
凤玺冷冷的坐在主位上,一双眼睛不带任何温度的看向战战兢兢站在一旁的女人,绯色的薄唇轻轻开启,“是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萧太妃身子颤了颤,男人的气场太过于强大,性子也太过于清冷,虽然表面上看上去好像很淡漠,什么都不在乎,但是,他却能在下一秒取人性命。
当初,真的不应该为了讨好他而亲自为他和言晚操办婚事。
“我,我身为太妃,如今后宫唯一的女眷,我理应为你操办婚事。”
凤玺清冷无一丝表情的眸子淡淡的看着她,里面含着惊天的冷佞。
在他冰薄的眸子注视下,萧太妃终于支撑不住,身子一软跪倒在了地上,“这件事是我错了,还请……皇上恕罪。”
男人无一丝表情的眸子淡淡的看着她,“萧太妃,朕当初留你一命不是为了让你来为朕的婚事操心!”
只是看在他年幼时她对他唯一的一次维护罢了。
“萧太妃,朕给你一天的时间,把这件事摆平,尤其的谣言。”
萧太妃惊诧的抬起头,却没有想到这件事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