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吸引起他的兴趣,初见时,只觉得他很烦,慢慢的,他却喜欢上了这种烦。
当察觉到自己对她异样的情愫时,其实他的内心是抗拒的,直到,上次她让自己还她船时差点摔的那一跤,也因为他恰巧扶了一把,手无疑间碰到她的柔软,这才知道,原来,恶名满天下的权相,居然是个女的。
“呵呵!”绯色的薄唇轻轻勾起,又是一阵轻笑从里面溢了出来。
齐厉身子一跃,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他身后,单膝跪地,“主子,他驾崩了。”
闻言,他清冷的眸子挑了挑,没有说话。
“现在扶苏沾和扶苏奕正在抢皇位,扶苏奕略胜一筹。”
凤玺迎风而立,一袭白衣翩翩飞然,许久之后,他才悠悠的吐出一句,“是时候回去了。”
“主子英明。”齐厉脸上闪过一抹明显的激动,他早就想随主子回国,好好的大干一场,让南秦的人明白,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南秦新皇。
“准备一下,明日出发。”
风轻云淡的丢下一句,凤玺转身回了屋。
……
明媚璀璨的骄阳高高的悬挂在万里无云的天际,将整个盛京笼罩在一层光晕之下。
丞相府里,一声又一声的叹息从一道紧闭的房门溢了出来,越来越严重,没有半点消停的趋势。
绯月和绯画对视了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才推门走了进去。
“公子,你这不吃不喝的叹息一上午了,起来用点膳食吧。”
“唉……”
又是一声叹息传了出来,顾流离猛地翻身而起,双腿盘坐在床上,发丝凌乱,面容憔悴。
“绯月绯画啊,我好命苦,简直就是痛心疾首,我白吃白喝的供了那货那么多天,他居然说走就走,而且也不给爷打个招呼,这个白眼狼!”
绯月绯画:“……”
公子的痛,原谅他们不能感受。
“公子,或许是质子刚好听到南秦皇驾崩的消息,所以才不通知你连夜走了。”
“放屁!”顾流离好一阵捶胸顿足,接着,才把一张脸从被子里抬了起来,“爷问过了,他是早晨走的,而且没有丝毫的慌乱,走的风轻云淡。”
俩个丫鬟对视一眼,完全不知道说什么了,公子什么时候那么在乎除了钱之外的东西了。
“算了,咱不跟白眼狼一般见识。”起身,她从床上下来,换了一件衣服,“绯月,你配忍送信到南秦,让他们把这几个月供扶苏奕吃穿的钱给还回来。”
闻言,绯月和绯画嘴角不停的抽搐了几下。
果然是那什么改不了吃屎。
这种话,他们是真的不好意思派人去说,公子形象已经够负面了,这种跨国丢脸的事情还是算了。
换好衣服,吃完饭,顾流离心情这才好了那么一丢丢,打算到梧桐阁里去看看最近赚了多少钱,好来慰藉一下受伤的心灵。
可这刚出了门,府里便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中年女人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缓缓走了进来,淡淡的妆容勾勒着她大气的五官。
名贵的首饰盒华贵的衣衫更是衬托的她庸荣华贵,她眼角向上挑着,刚好与要出门的顾流离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