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可她想听更多。
程梨继续刻意踩雷:“不想我再在你眼前晃荡,你可以直接跟我说。赶我走,不用假叶队的手。”
任西安摩挲她下颚的手顿住,有那么一瞬间程梨怀疑他可能想掐住她的脖子。
可任西安松开手,站起身,往后退了一步。
任西安最后只说:“你追人看心情肆无忌惮地撩,想把别人弄得非你不可,不合你意就撂挑子。我在你眼里就是那种次次上赶着跳进一个坑的贱骨头?”
最后那个三个字让程梨心惊。
程梨追看着任西安的背影喊他:“任西安。”
任西安回头。
程梨这次的话不是为了刻意刺激他,而是发自肺腑:“我没有那么想。”
她将他看做这世上最好的男人。
***
任西安走到湖畔,站了没多会儿,叶连召就跟了过来。
叶连召叹口气:“不会跟人妹子好好说,怎么突然跟吵起来似的?昨晚不还好好的,过个夜突然就变了?担心她们才让她们提前回去,非弄得不欢而散,好像真要赶人走一样。”
说变就变?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程梨让他易爆易怒。
任西安只说:“现在见她碍眼。”
叶连召啐他:“碍眼你还钻人家帐子。”
任西安黑眸盯他一下,又转移开,冷静地问:“绳子解开了吗?”
叶连召问:“怕磨了妹子手?”
任西安没吭声。
叶连召提醒他:“你系的。”
任西安说:“没失忆。”
叶连召又说:“刚才你一脸凶神恶煞。”
任西安:“……”
任西安说:“她欠收拾,吓唬了她也不会长记性。”
叶连召眼珠一转,继续望着他道:“这路上我看着人挺好的,挺安静,不惹事。昨晚那出,也不怪她。我真没觉得她哪里欠收拾。”
任西安:“……”
叶连召说:“你这是心病。”
任西安没否认。
叶连召告诉他:“我和大不列颠也不是没崩过,分分合合没什么。只要她心没变,我就告诉自己都原谅她,她的错也当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