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什么?”
周鲸很肯定地说:“追求者。”
程梨淡笑,摇头,露些惋惜:“小周先生,你形容错了。”
她起身,不再坐在石阶上,居高临下看着蹲在一旁的周鲸,满眸坚定:“爱人。他是我爱人。当然,今天暂时还是单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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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梨告别了石阶,回到她那辆破吉普上坐着。
车座和石阶一样冰冷,坐久了程梨觉得手臂有些僵。
她离开后,周鲸也不再蹲着,起身遥遥地旁观她上车落座等一系列动作。
他似乎站在那里想等着她发动车驾离开,可程梨迟迟没有动。
程梨在车上坐了会儿,见周鲸又进了门,人消失了。
程梨拉开车前的置物盒,从里面摸出个随身酒壶。
壶身布满龙纹,曾经上面的盖子拔/出/来,里面会有烈酒辛辣呛人的味道扑出来。
可现在,里面装的是水。
程梨握着壶身,往喉咙里灌了一口水。
想起家里那两只猫,拧了下车钥匙打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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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黯淡下来。
阁楼上的灯没开,纱帘半开半遮。
窗开了一丝缝隙,风吹送进来,白纱柔软轻飘。
任西安一半脸隐于纱帘后,敛了脸上所有的情绪,黑眸专注地望着窗外天狼星的二号停车场,同时接电话。
电话那端的任西北因为焦急,声音嘶哑,他叫:“小叔。”
任西安嗯了声。
任西北在电话那端却停顿了下,因为犹豫:“我今天碰到个老同学,听说了点儿事。”
任西安顺他的话:“说。你小子吞吞吐吐这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任西北硬着头皮拨出这通电话,真得启齿要说出来,还是很难。
任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