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嫁了我,也不必再忍受相思之苦。”
唐妧彻底呆住了,只瞪圆了眼睛愣愣看着坐在床边的男子,一时间忘记说话。
他来真的?他说的都是真的?
赵骋看着她,挑唇笑了下,继而抬手轻轻抚摸她微有些凌乱的发丝。他望着她的目光,炽热深情,仿佛她已经是他的妻一般。
“你真愿意娶我?”唐妧沉默许久,终是开口说话,见他望着自己,她也丝毫不避让的望回去,粉面严肃,语气认真道,“三媒六聘,以正妻之礼迎娶我?”
“是。”他言简意赅,丝毫没有犹豫。
唐妧道:“为什么?婚姻大事,并非儿戏,你都不需要问你父母吗?”
“婚姻大事,的确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过,我母亲早早就没了。而我的父亲……”他顿了顿,似是在想着怎么措辞比较好,默了片刻只转了话头道,“总之你放心,我的婚姻大事,自己基本可以做主。”
“那你了解我吗?才见一面的时候,你就轻浮于我,我怎么相信你?”话既然开了头,索性就把话全部都说开了,“你若是真尊重我,就像尊重别人家的好姑娘一样尊重我,就不会出言轻浮,而且动手动脚。”
赵骋英眉轻蹙,不解道:“我是因为喜欢你,所以总想看见你。看见你了,又想抱你亲你。你以为,随便是个女人,我都会多看一眼?”
唐妧不想在这里与他打唇舌之战,总觉得他们所想的、所在乎的东西,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
“我要睡了,你走吧。”唐妧下了逐客令,索性也不再与他争执,只歪身继续躺下。
面朝着里侧,只不言语。
赵骋自然没有走,依旧挺直了腰板坐在床沿,侧头望着她。她虽然拥着被子把自己裹得严实,不过白皙的脖颈还是露在了外面。暖黄色的灯光照耀下,那白皙柔嫩的一截,似是镀了层金的上等白玉一般,透着莹润的光泽,他看得挪不开眼睛。他歪身凑近了些,见她没有反应,又凑近了些。
凑得近了,他深深吸一口,甜甜的香味就钻入他鼻孔里。
忍不住,在他纤细柔嫩的脖颈上咬了一口,才咬下去,就被愤怒而起的人狠狠推了一下。
不过她力气小得很,就算使再大的劲儿,他也是依旧好好坐着,纹丝不动。
唐妧简直气疯了,张嘴就狠狠咬他手,她是真的生气,口下一点不留情面,真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嘴里渐渐有有了血腥味。她以前一直顾着他的身份,所以对他一忍再忍,但是此刻,她真是不想忍了。
咬他,就狠狠咬,看他还敢不敢动手动脚。
赵骋端端坐着,并没有推开她,而是顺势一把捞她到怀里来抱着。她只穿着中衣,身子热乎乎的,连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也是热的。
唐妧咬累了,松了口,开始挣扎。
赵骋轻轻按住她道:“你现在就是占着我宠你,对你好,才敢这样。不过,我喜欢。”
说罢,他俯身,细细亲吻她眉眼。
唐妧懒得动弹了,他想抱,那就让他抱着好了。她不再理会,只轻轻阖上眼睛。
赵骋怕她冻着,拿了薄被来,替她盖好。然后就这样,一直抱着她,就像是抱着个孩子一样。直到凌晨天快亮了,赵骋才离开。唐妧醒来的时候,是好好躺在床上的,她揉了揉眼睛坐起来,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总觉得像是在做梦。
“姐姐?”阿满小肉手扒着门,先只悄悄探进半颗脑袋,见姐姐醒了,她则笑着,摇摇晃晃走到床边。
“阿满今天好勤快,怎么起这么早啊。”见到小妹,唐妧心情瞬间好了很多,凑到妹妹跟前,把她抱到床上来坐着。
阿满仰着脑袋看姐姐说:“娘昨天晚上说要早起,今天带阿满出去串门儿,去夏伯母家找夏姐姐玩儿。姐姐,你要去吗?”
母亲一般轻易是不出门的,这个时候去夏家,肯定是说她跟夏公子的事情。本来昨天她去找母亲,也是这个意思,想让母亲出面,把夏家的事情给回了。
回绝的理由她都想好了,就说门不当户不对,夏公子来年高中,应当找个高门之女为妻。
她心里的确是这么想的,一来她是真的对夏公子没有感觉,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