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被她的反应逗笑:“你先想,一会儿我回来再跟你们详说。”
旁边的云静接话:“比桃木剑贵重的多了去了,那桃木剑上清宫里要多少有多少,咱们这次出来不是还带了清元住持给的法器么,那个肯定能送出手。”
云真:“在城里医馆呢,来得这么及,谁还想着要带那个!”
东西很快都被云宁翻拣了一遍,确实没什么能送得出手的,不免低落起来:“这可怎么办!我这第一次夸海口就被自打嘴巴了!”
云静建议:“道长随身带的那条法鞭怎么样?”
“法鞭是好,做工精细,柔韧有力,只到底是我用过的,怎能再转送给将军呢。”云宁叹道。
云真得意:“我想到一个,道长的医药箱里不是装着之前做好的药墨吗,那东西是道长亲手做的,也是份心意。”
云宁犹豫:“会不会寒酸了些?”
云真笑;“道长糊涂了,那药墨不知费了多少的名贵药材制成,又是道长的独家秘方,岂不比金银之物更为珍贵。”
说着就将药墨取出,递给云宁。
这药墨用云母皮纸包着,纸上还有云宁一时心血来潮画的盘龙山山景。
云宁摩挲着,想到连个包装的锦盒都没有,叹道:“也只有这个了,哎,往常有二爷爷和陈伯在,我何曾操心过这个!”
☆、第20章 刺杀1
云宁在屋里找东西用了不少的时间,出来见到正等着的霍子衡,很是过意不去,一向波澜不惊的面容难得的染上了羞色。
“让将军久等了,”她低眉垂眼,双手托着药墨往霍子衡方向递过去,“来得急,并未带什么好东西,这是我自己做的药墨,可醒脑开窍、凉血止血、清热解毒,特别是急症、重症,有急救之效。”
霍子衡接过药墨,边端详着边开玩笑说:“确实配得上我大将军的身份。”
药墨只是简单的长柱体,粗粗短短的,上面绘有花鸟图和太乙救苦护身妙经,笔触细腻,墨身散发着清香,霍子衡将它放鼻下嗅了嗅,只觉芳香清幽,甘甜的味道压盖住了所有的苦涩,单是这气味,就已有提神醒脑之功。
他拿着药墨,颇有些爱不释手:“道长亲手所致的,内里必定也用了不少名贵香料和药材,却是我占了大便宜了。”
云宁见他喜欢,心里也就坦然了,褪去羞涩,自然地给他介绍:“里面还配了些许麝香、苏合香等物,若是用来写字、作画,可长期保存,防腐防蛀。”
霍子衡:“真是好东西,它如今跟了我,可算是大材小用了。”
云宁:“只要能有用处,就是它的荣幸了,这还是我第一次送外人自己做的东西,方才又大言不惭的,好在将军并不嫌弃。”
霍子衡珍惜地把东西收进怀里道:“道长就是拿一个同样的桃木剑来,我也是心喜的,原不过就是开个玩笑罢了,不如道长赶紧将那几套功法打给我看看,作为回礼,我给道长指点指点。”
云宁将太极拳、太极剑各走了一遍,因每天都有在练,两遍下来很是轻松,汗都没出。
霍子衡确实有几分武痴,关注点全部在云宁打出的每招每式上,看完后又经过一番思考后才说道:“确实有独到之处,不单能强身,许多招式,用得好的话也可以防身御敌,像这招”
他拿过剑,直接示范起来,动作凌厉,把云宁吓了一大跳。
“你轻点,”云宁担心他,“你伤还没全好呢,不能做剧烈的动作,你指导就好,我来做。”
于是,两人一个指导,一个练习,每日的诊病交谈内容又多了一项习武。
云宁三人在军营里待了一个多月,将军的病已经可以确定完全好了,他年轻、又身强力壮,恢复快,这时的身体各项水平已经恢复到了巅峰时期。
如此,云宁带着双胞胎也要告辞了,她们在这里也耽误了不少时间。
霍子衡虽然有点遗憾道长那么快就要走了,但他也明白,道长不是军营里的人,终有离开的时候。他亲自带着霍青山和自己的亲兵护送她们回定州城,顺便他也出去露露脸,打破城内关于他病重不治的传闻。
来时匆忙,回程倒是可以慢慢地来了,云宁和双胞胎坐在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