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按摩棒,他眼前一黑,再也发不出声音,无力的呈现半昏迷状态。
「不叫了?」手持皮鞭的男人走上前,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见他脸色苍白,冷汗直冒,生气的甩了他一巴掌。
「来人啊,牵只狗过来,我要好好教训这不听话的奴隶!」
狗?他颤抖的拼命想开口哀求,但被鞭打了好几个小时,他已经无法移动身体或开口了。
张口,也只能发出恐惧的喘息……
爪子踏在瓷砖上的声音有节奏的靠近他,他绝望惊慌的挣扎着想撑起上半身,但无力虚弱的肌肉根本使不上劲。
「贱奴隶,叫你给我淫荡的叫,你敢偷懒是不是?我就让你被狗操!」
「呜……」沙哑的喉咙呜咽,却无法说话。
不……如果被这样对待……他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坚持这个任务下去……
十指挣扎的抓住刑台边缘,男人已经抽出仍在震动的道具,撕裂的鲜血染红股间,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男人粗暴的扳开他的臀瓣,打算涂上吸引公狗的药物,他已经绝望了。
「齐大人,你想对我的奴隶做什麽?」黑羽的声音冷冷响起。
「你这奴隶真差劲,我要好好教他该怎麽叫才对。」
「被你打了两个时辰,他能撑到现在已经很优秀了。」黑羽冷笑,「我还没玩腻的奴隶,你想用狗上他,是不把我当一回事了吗?」
「这个……你该不会对他……」
「我是还没有专属奴隶,选了他也没关系吧?」一手抚摸他的脸,用指腹摩擦他苍白又血迹斑斑的唇,他哀求的看着黑羽,柔顺的舔着黑羽探入口中的食指。
「是没关系,但是在你替他带上专属标志前,谁都可以动他吧?」
「也是,但我可不想要一个被狗上过的奴隶,你想怎样?」黑羽只能叹息他今天太晚回来了。
「狗和蛇,你必须选一样。」
「……难得齐大人好兴致,我也只好奉陪了,但我可不想玩死他,随便找一条中等的蛇就好了。」
注意到他的恐惧和发抖,黑羽抚摸他脸旁的动作更轻了。
後庭一阵冰凉,药膏碰到伤口带出阵阵疼痛,修长的手指深入,冰凉的液体随之灌入。
「忍着点,会很舒服的。」黑羽低声在他耳朵边呢喃,「涂点药会让你觉得好些。」
涂抹的春药的确开始让他浑身躁热,喘息连连。
在体内来回移动的手指,勾起体内深处的慾望,他难耐的颤抖,渴望填满体内的空虚……
冰凉的异物处碰到穴口,扭动的触感让他知道那是活的生物,他屈辱害怕的闭眼,喉咙深处有恐惧的情感在滚动。
之前注入的冰凉液体吸引着那只蛇,牠主动钻入,他无法抑止的惨叫,抽搐挣扎,拼命想把那只蛇弄出去。
收缩推挤的肠壁刺激到那只蛇,反而令牠剧烈钻动,他被折磨的扭腰颤抖,蛇尾紧紧缠上他的大腿,蛇头在体内冲撞……
「啊……唔呃……」猛然吸气呻吟,汗水混杂鲜血随着他的动作滴落……
黑羽跟男人一起坐在旁边欣赏他的狂乱演出,直到他力气用尽,昏迷不醒。
「把他清洗乾净以後送到我那里去。」黑羽跟一旁的奴隶交代。
「他今晚不行了,你还找他?」
「我要替他带上专属标志啊,以免以後有人随便弄伤他,会坏了我的玩性。」微笑,他眼底冷光不断。
@@@@@@@@
他从清醒以後就开始呕吐不停,就算吐到只剩胃酸,还是不住乾呕。
「还在吐?」黑羽摇头,「不过是只中等粗细的蛇就吐成这样,换成蟒蛇或狗,你不把胃也吐出来了?」
「……咳……」他又是一阵反胃。
「都已经帮你洗乾净了,你还这麽在意作啥?」拿开脸盆,强迫他喝了几口水,然後把他丢上床。
「……主人……我今天不行了……」他哀求,脸色依旧苍白。
「从今天起,你是我的专属奴隶,但是你必须穿个洞……你想穿在哪里?」黑羽压住他,不让他躲避。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