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笑笑嘿嘿笑了两声,两人便放下行李锁门出去。
在老街上走了许久,终于寻到一家饭馆,门口热腾腾的铁锅里煮着馄饨,女老板拿着竹笊篱一个人照顾着生意。
“老板,来两碗馄饨!”林锦平说。
“哎!要辣子不?”
“要的要的!”冯笑笑说,她可是无辣不欢的主。
“一碗要、一碗不要!”林锦平立刻补充道。
女老板说了声好,便取了手边包好的馄饨扔下锅。
“你不吃辣啊?”冯笑笑托腮问。
“对啊,我家里人都不吃辣。”
“完了完了!”冯笑笑摇摇头。
“这就完了?”林锦平取了两根勺子,用卫生纸仔细的擦着。
“据说两口子一个吃辣、一个不吃辣,过不到一块去!”
“呸!”林锦平瞪了她一眼:“这才刚结婚一两天,就学会胡说八道了。”
女老板端着两碗热腾腾的馄饨上了桌,一碗清汤、一碗漂着红油。
冯笑笑舀了一颗馄饨下肚,香辣辣的味道在舌尖漫开来,猪肉馅很香,馄饨包的皮薄肉嫩。
“好吃好吃!”冯笑笑忍不住赞叹道。
林锦平又想到她说的那句“据说两口子一个吃辣、一个不吃辣,过不到一块去”,竟然心里隐隐有几分介意。他鼓起勇气说:“给我尝一个你的!”
“不要,你不是不能吃辣么”冯笑笑装作小气的样子。
林锦平把自己的勺子放进冯笑笑的碗里,带着馄饨舀了一勺起来,呛鼻的辣味扑面而来,他看着勺子上漂浮的红油,就像看□□一样,猛地一下塞进了嘴里。
顿时,林锦平被辣的眼泪鼻涕直流,嘴唇红红的,不停的往外喘着气儿。
“哈哈哈哈”冯笑笑也笑的眼泪直流:“我就随便说说,谁叫让你非要逞强!哈哈哈哈”
*
两人吃完饭再回院子已经七八点了,古镇的夜里几乎是万籁俱静,只有遥遥的几声蛙叫。房间里燃着一只煤油灯,发出昏黄的光。
林锦平从井里提了一桶水起来,夏日天气闷热,他累了一天,脱掉上衣,想用井水好好冲凉。
冯笑笑借着昏黄的灯光偷偷向外看,只听见井水哗哗的溅落在石板地上,林锦平带着水渍的小麦色肌肤在月光下泛着光,浑身好看的腱子肉。
她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一想到早上的那顿折腾,就觉得心脏扑腾扑腾的浑身发烫,可她想着今天又走了一天路,林锦平这会儿恐怕早就没有力气了吧。
正怔怔的想着,见林锦平光脚走了进来,头发和上身都湿漉漉的,他甩了甩头上的水,问:“你要不要也洗一洗?”
“不了,在院子里?太羞耻了吧”
他又用毛巾擦着头发,说:“这有啥,就我一个看得见,又不是没见过。”
“算了算了”冯笑笑想象了一下在这个幕天席地的院子中央冲澡的感觉,还是忍不住怯场。
他兀自坐在冯笑笑身边,眼神灼热的看着冯笑笑,她忍不住身子向后退了退,靠在床柱上说:“你想干啥?真的要又来?”
还不等她回应,林锦平不多废话,一手揽住她的腰,轻吻她的鼻尖,他的唇被井水浇灌的冰凉,温柔的说:“都说了是每天了,你怎么还没做好准备。”
冯笑笑被他这一冰凉的吻亲得浑身一颤,声音软糯的说:“你不累吗?”
林锦平并不理她,用唇将她的嘴锁住,长长的给了她一个深吻。如果说早上是为了满足自己*而霸道的风卷云涌,现在他则是打定主意要用足耐心让妻子获得最大的满足,他冰冷的肌肤紧贴着她滚烫的皮肤,唇温柔的在她脖子上攻城略地……先是不疾不徐,再而由浅入深,从温柔到激烈,时而温柔似水、时而又热情似火,像打了鸡血似的战斗力持久。爱到浓时,冯笑笑无法自已,在他怀中剧烈的颤抖,彻底迷醉……
*
第二日,两人起了个大早,在古镇里四处转着,不一会儿就走到了镇外,大片大片的绿油油的水稻出现在她面前,水牛在老农的驱架下耕地,一片旖旎的田园风光。
冯笑笑挽着林锦平的胳膊,忽然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