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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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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_分节阅读_166(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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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勾戈与善宝之间的故事皇上哪里知道,遂为这封国书惊骇,弹丸之地,籍籍无名的善宝,竟然与胡族人有交往,且交情匪浅,皇上当即驳回了勾戈的请求,还善宝自由身,祖公略非娶了她不可,而祖公略是未来的帝王,最差也得娶个品官之女,不会娶个民间郎中的女儿。

    忽而联系到前几天钦天监夜观天象,说紫微星北移,新主将生,旧主将崩。

    紫微星乃帝星,一点点风吹草动都备受关注,皇上当时虽然心里不安,但想着紫微星北移新主将生,应该是指自己的皇位不久便由祖公略来继承,也还是十分安慰,突然出现勾戈为善宝请求摘名之事,皇上顿觉大惊,想起了昔时武则天之事,恐的是新主不是自己的儿子祖公略,而是那个妖言惑人的善宝,觉得这个善宝,不能留。

    不能留,又不能公开去杀,想到祖公略必然会阻拦,于是要八府巡按李同舟以公务之名,带着几个大内高手赶往雷公镇。

    而此时,勾戈听闻皇上不肯答应自己的请求,勃然而怒,游说早对中原吹垂涎已久的莫离可汗挥兵十万,压在边境,想逼迫皇上就范。

    胡人多在夏日里水草丰美之际滋扰边境,有充足的水源和草料,这是打胜仗的前提,但眼下是隆冬,胡人来犯起初皇上并未在意,可是勾戈亲自率军碾过边境接连掠夺数个我朝之城郭,皇上可就坐不住了,听虞起说祖公略在宰相府见过勾戈,看上去勾戈对祖公略很喜欢的样子,皇上遂下令要祖公略前去对敌。

    善宝感念勾戈的义举,又恐胡人对我朝不利,内心纠结,左右不是。

    祖公略走的前一晚,善宝在抱厦置了席面给他践行。

    外面北风恣意,屋内烛火摇曳,落地的帷幔挡着透过槅扇而来的清冷,滚热的炕上两个人把酒对坐,该说些什么分别的话呢?

    善宝觉着自己平时伶牙俐齿的,节骨眼上却忘记所有的一切,只有一个念头,想哭。

    “你给我吹奏一曲罢,许久了,我都听你吹笛子了,不然那么贵的玉石制成的笛子可惜了。”

    善宝已经微醺,既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可是知道该听什么,复道:“就吹个《梁祝》吧。”

    祖公略道了声好,让人去了自己房里管琉璃要来玉笛,但他仍旧不肯吹奏《梁祝》,却吹了首明快的《月牙儿》,善宝听了半晌,问:“为何不吹《梁祝》?”

    祖公略住了笛声反问:“为何要吹《梁祝》?”

    善宝不想说真话,真话太伤感,便撒谎:“梁祝我熟悉,你说梁山伯多傻,和祝英台同窗三年不知道人家是女子也还罢了,还同睡一个炕上,男人与女人的气息都是不一样的,他感觉不到么。”

    祖公略伸过玉笛,轻轻抚弄着善宝的耳朵,笑容像浸润了三月春风似的柔软,声音也是被春雨洗过似的明净甜腻:“你是医者,懂得望闻问切,平常人哪里注意那些呢,一个大男人太注意那些个,不见得是好事。”

    说的也没错,可是善宝觉着自己同祖公略与梁山伯与祝英台没什么区别,梁祝最后未能成就美满姻缘,自己与祖公略,真的能一帆风顺吗,为何心里总是不安呢,她的耳朵被祖公略用笛子拨弄得痒痒,随手抓过玉笛,突然哽咽了:“你保重自己。”

    祖公略将手中的玉笛松了,手掌贴上善宝的面颊,点头:“嗯,回来我们就成亲。”

    善宝吸吸鼻子:“那你快点回来。”

    祖公略笑了,戏谑道:“这么恨嫁。”

    善宝脸一红,狡辩:“不是啊,我是怕你回来晚了,我就成了别个男人的女人了,比如胡海蛟,那厮成日的说喜欢我。”

    祖公略保持着微笑的状态,淡淡吐出两个字:“他敢。”

    善宝觉着胡海蛟没什么不敢的,那厮对于自己的执着,几次差点被他感动,能够认认真真的喜欢一个人,本身就让人敬佩,毕竟感情这东西实在不牢靠,忽然想起一事,问:“若我不出现,你会不会与文小姐成亲,并好好过日子。”

    祖公略想起了同文婉仪小时候的事,那时她说公略你长大会不会娶我,那时他说我长大一定娶你,因为那个时候他不知道娶为何事,长大后也曾经想过娶文婉仪,是觉着照顾文婉仪成了自己的责任,但这一切,与爱无关,确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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