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总归善宝年轻,还是个姑娘家,他问:“这能行?”
善宝一笑莞尔:“当然能行。”
白凤山一旁听了,道:“我只听说患了女劳疸用这个方子,黄疸也可以?”
善宝嗯了声:“可以呢,症状减轻后,再用生山药生薏米各八钱,茯苓三钱,煎汤给孩子喝,保证痊愈。”
李老鸹嘟嘟囔囔:“听着像那么回事,可我们素不相识,我不能随便相信你。”
善宝叹口气:“这个,我就没办法了。”
白凤山道:“我替这位姑娘做个保。”
李老鸹顿时道:“您老说话,我当然信了。”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男人带着孩子走了,善宝谢过白凤山。
白凤山笑了笑,拔腿走了,看他的方向是去了书肆,果然,他在书肆门口扣动门环,须臾福伯出来开了门。
善宝暗自琢磨,祖公略的母亲姓白,难道他是祖公略的外祖父?
既然祖公略有客,善宝就与李青昭回了祖家大院,想等晚上祖公略回府再找他询问当初长青山之事。
上所料不假,白凤山正是祖公略的外祖父。
书肆内,温暖如春,火炕上盘腿坐着祖公略和白凤山,中间的炕桌上摆放着酒菜,祖孙二人相对而饮,外面风狂雪肆,屋内却甚是温馨,白凤山看着祖公略为他跪着斟酒,蔼然笑着,只不过瞬间,笑容扫尽,肃然道:“你爹已经成了废人,这个时候你不赶紧接手参帮,更待何时。”
祖公略双手端着酒杯敬过去:“他不是我爹。”
白凤山突然怒道:“胡说八道,他就是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