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了起来,下/身已经有些火急火燎的微疼了。她想要佐安卉快些,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到嘴边就变成了惹火的嘤/咛。这一声声催/情的声音,听得佐安卉也有些湿了。
“我知道。”她含糊地印了一句,终于将舌尖移到了那充满晶莹蜜汁的入口,流出来的水已经沾湿了腿心,挂在白皙的大腿上,蓦地惹人垂怜。佐安卉舔了一下,然后像是食髓知味似的,猛地扎了进去吸吮起来。
水渍激荡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显得尤为大声,柳以昕的下/身像是陌生人的一样,往外娟娟地流淌着,在佐安卉的动作下止不住地战栗,酥麻,荡漾。她将侧脸埋入松软的枕头之中,闷闷地发出呜咽的呻/吟。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原来爱/爱是这样让人无法控制的场景。
柳以昕的身体比起上一世要容易挑起,佐安卉几乎还没有用上手指,就感觉到了里面在剧烈的收缩,她箍住柳以昕的腰肢,不让她挣扎般地挪动。
“快,快点……”柳以昕感受到身体的变化,受不了惊呼出声,却发现自己的嗓音竟会如此沙哑。
佐安卉知道柳以昕现下还在未被满足的虚空之中,她尽量让柳以昕的身体放松一些。中指朔水而上,沿着那个泛滥的入口,慢慢挪进了一点,没入了一个指节。突然的异物进入,柳以昕下意识地绷紧了,转头看向有些起身的佐安卉。她或多或少知道第一次会很疼,不禁为那个言论不安了起来。
“柳以昕,我爱你。”
佐安卉的身子贴向了柳以昕的上身,垂下三千发丝,挠地柳以昕有些痒,而身/下的痒更甚于此。佐安卉却如此认真地说着,让柳以昕一面感动着,一面又不安地挪动着腰肢,似乎有什么东西等着被填补,被满足。
这句话佐安卉想说太久了,只不过上一世,柳以昕不屑听,而这一世,她不知道在何种的情况下可以陈述自己完整而执着的爱。但现在,柳以昕马上就要成为自己的女人了,佐安卉希望做这一世她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女人。说出来之后,佐安卉却发现自己更加确定了,她和柳以昕是不可分隔的,是终世痴缠的。
“佐,佐安卉……”
柳以昕的眼里有一种亮晶晶的东西。从刚开始,她就纵容着佐安卉,现在却是那么确定地想要把自己献给佐安卉。佐安卉突然的严肃和坦诚,柳以昕的身体又一波地热了起来。她无言以对,只能将最初和最本质的爱统统交给佐安卉,只有那样才算是回答了这句从开天辟地以来就温暖人心的言语。
佐安卉慢慢地往里探求,那甬道是那么紧,柳以昕的眉头也越锁越紧,佐安卉知道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在柳以昕的身体里蔓延,那好看的额上都渗出了丝丝薄汗。可这是成为女人的必经之路。佐安卉尽量放缓了步骤还会暂停一会儿,看着柳以昕的表情,真想代她受了这苦。
“等下就让你舒服好不好?”
柳以昕本来还在适应佐安卉手指的进入,却突然听到这句要人命的话,佐安卉竟然还用安慰小孩子的语气,弄得她哭笑不得。原本紧皱的眉头也松开了片刻,羞人的热意随之而来,害得柳以昕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只求佐安卉不要再折磨自己了。
终于,那种撕裂的感觉来了,或许是佐安卉如雨淋般的吻如约而至还是因为爱,让柳以昕变得不那么紧张了,处/女膜被捅破的感觉并没有如想象中那般不适,痛还是痛,但很快就被一种陌生的酥麻所代替了。
佐安卉的指头被狠狠地吸附着,每一步都非常艰辛,虽然破/处的不是自己,可她却一点都不轻松。直到红色的血丝淡淡地渗出时,佐安卉才在柳以昕的脸上看到了微微弱化的表情。只是有那么一滴晶莹的泪水像是滴在自己心头一样,滴在了枕头上。
这是出壳的勇气,这是破茧的艰难,这是成人礼上一道专属于人的景致。
佐安卉吻住那清傲的眼帘,倾尽自己的柔情,舔舐着滚烫的泪水。柳以昕微微动/情,就在这一刻,她成为了佐安卉的,不止身体,似乎连心灵也被慢慢地填满了。过去那个死水般的灵魂,像是被灌入了生命力,开始为了这个新来的客人盛放出最美的花朵来。
“我动一动可以吗?”佐安卉吻着柳以昕的耳朵问道。
柳以昕感觉下/身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