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柳庆。佐安卉还以为柳庆不会自己亲自来呢,毕竟上一世柳庆的架子可不是一般地大,还冷漠异常。除了博鳌论坛之类的企业家国际级别的会议他才会出席之外,基本上看不到真人露相。看来钱这个东西,还真是改变人不止一点点呢。
“辛苦辛苦!”柳庆带着佐家人一路往出口的地方走去,一量大众车停在那里。“让司机来吧。”车子里的男人走了出来,十分热情地接过了佐爸爸和佐妈妈手上的东西,刚开始佐爸爸还有些不好意思,但看那个男人那么卖力的份上,也只好都让他来弄。
“你看,以后我也给你们请司机。”佐爸爸小声地对佐妈妈和佐安卉说道,那种羡慕和决心让佐安卉怎么也忘不了。
一天忙碌的安置,终于在傍晚的时候将租来的房子打扫干净,三个人累瘫了似的倒在才十五个平方米的房子里喘息。不过,看着一个新家像模像样的时候,所有人都还是挺有成就感的。当晚的睡眠佐爸爸和佐安卉都好得出奇,除了佐妈妈并没有出现所谓的认床。
第二天,柳庆就让司机过来接佐爸爸去洽谈生意了。佐妈妈便和佐安卉逛了逛附近,作为家庭主妇,她需要知道哪里有菜场,哪里有超市。反正公交非常的合算,佐妈妈没事就从起点站坐到终点站。没过几天,佐妈妈和佐安卉就基本跑遍了大上海的几个大的区。
柳庆给佐安卉弄的学校是女校,学风也算严格,最起码风评很好。过了一周之后要开学,佐妈妈提早了一天领着佐安卉去了一趟学校。主任是一个看起来挺有亲和力的女人,报道缴费之后,便带领两人转了一圈学校,介绍了班主任给两人认识。佐妈妈很是满意这个漂亮的学校,只不过学费和走关系的钱让她略有些肉疼。
第二天,佐安卉就要到新的学校报道了。她难得地失眠了。倒不是怕自己不习惯,毕竟和柳以昕在一起之后那么长的时间,她的上海话说的都听不出来是外地人。可是,总一种不安的情绪在波动着她的心弦,也不知道这种不安到底是从哪里出来的。
来上海之后的这段时间,她都没有见到过柳以昕,连去柳家那个大宅院做客也没有碰到她。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并不知道自己来这个上海了。
当一个你很讨厌的人一直出现的时候,总是会怨恨怎么就这么冤家路窄;可当这个讨厌的人忽然都不出现了,心里又觉得十分奇怪。这大概就被叫做——习惯吧。
佐安卉的脑袋乱乱的,最后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天蒙蒙亮的时候,佐妈妈就把佐安卉叫了起来。第一天上课可不能迟到。睡眼惺忪,没休息好的佐安卉囫囵吞枣地吃了早饭,背上从学校领来的新书,该带的不该带的都带了。
不过,一切还算顺利。
班主任将佐安卉介绍给了班级里的同学,班级里小小地骚动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佐安卉那张几乎完美的脸。二年六班的全体同学都鼓掌表示了欢迎,但至于到底欢迎不欢迎,佐安卉就不知道了。
因为佐安卉的身高的关系,佐安卉被安排在了第四排,同桌是一个笑起来很可爱很清秀,目光中还有一种执着的女孩叫做窦萍,也就是她旁边的位置是空着的。等到佐安卉接触深了之后才知道,窦萍有多话唠。佐安卉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吸引八卦的体质,大头是这样,窦萍也是这样。
而窦萍则下意识地觉得有点心慌,在她眼里,长得好看和心肠歹毒是一个正比例的关系。这个长得很好看的女孩,长得几乎比班级里的任何一个女生都好看。可能不止,连薛香怡这种公认的段花都比不上她。窦萍隐隐地觉得自己的身边也出现了一个会引起风暴的人物。没有想到的是,她的预感那么准。
可即便是这样,没有朋友的窦萍依旧视佐安卉为救命稻草。
佐安卉的彬彬有礼让窦萍稍微安心一些,也开始侃侃而谈学校的情况,不出一会儿工夫,佐安卉从窦萍的口中知道了这个学校大概的情况。
初中部和高中部一个操场,一墙之隔,平日里会公用到食堂和球场。窦萍说起那些明星人物的时候,佐安卉都从她的目光中发现了一种叫做羡慕嫉妒恨的东西。
“我就叫你安卉吧?”
窦萍本来就是自来熟,佐安卉又对听课没有什么意思,她都预习过学习过,基本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