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关华琼琚什么事:“班长,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点。”“哎,不就是因为华老师住院的事,明天就是教师节我打算组织班级同学到医院探望一下华老师,不过班上那么多同学,总不能一个个都去。你是政治课代表,而且私下跟华老师的关系不错······”杨致年究竟哪只眼睛看到她跟华琼琚关系不错?听杨致年的意思,似乎要自己明天同他一起到医院探望华琼琚。话说回来,纪羡鱼确实很想知道华琼琚怎样了,是不是真的伤得很重。“好啊,班长,那就明天下午说定了。”
待到杨致年愉快地走回教师,纪羡鱼才发现杨致年至始至终都没有提到听墙角的事······
s市人民医院算得上s市最好的医院之一,华琼琚是今天早上刚醒来的,因为被撞到头破血流的原因,华琼琚几乎整个早上都在昏昏沉沉中度过,就连哪些人来看望过自己,她也并不是很有印象。这样的情况,待到下午才有好转。
安静的单人病房摆满了大大小小的慰问品,一直从桌子上摆到了地下,其中最多的便是鲜花水果。其实若不是有钱人,是住不起这样高级的单人病房的。华琼琚的情况并不是十分严重,却也算不上轻伤。除了肋骨被打断一根之外,额头还缝了几针。即便药再好,怕是也会留有浅浅的疤痕。鉴于陈嘉敏的情况,陈家那边的人一早就报警通缉肇事者,陈家在s市怎么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今陈家大小姐被人打了,就好比打了陈家人的脸,这笔账怎么说都要好好算算。陈嘉敏可没有华琼琚那么好运,除了被打到骨折之外,似乎伤及脾脏,人到现在还没有醒来。
入秋的s市还没开始落叶,倒是路旁的芒果树,夏季便开始酝酿的芒果已经泛黄熟透,车一过,便随着呼啸的风巴登落下。
华琼琚透过窗户去看窗外的风景,偶尔拨弄一下手机,今天的热门都是些教师节的祝福声,而自己的手机短信箱几乎被群发的教师节快乐诸如此类的短信塞满了。即便如此,华琼琚还是一条一条地打开来。
纪羡鱼跟着杨致年一前一后地来到病房门口,两人手里均抱了一束花,杨致年抱着一束康乃馨,纪羡鱼抱着一束百合花。至于为什么是这两种花,那是因为他们实在不知道教师节该送什么花。
一想到要见华琼琚,纪羡鱼心里就有些忐忑,华琼琚是否安好,是否还是之前见到的华狐狸的模样?叩响紧闭的病房门,纪羡鱼怀抱花束的双手不禁紧了紧,直到听见房间那熟悉的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声音,推开房门,纪羡鱼才看清坐在病床上的人。华琼琚全身松松软软地靠着枕头。棉被整整齐齐地盖着下半身。她手里托着手机,长发搭在肩膀上,刘海半遮半挡着额角的纱布。华琼琚面色苍白,但看到他们,那没有血色的双唇却露出一丝笑意。
“傻站着干什么,进来吧。”华琼琚也是惊讶于来人竟然是自己的学生,但真叫她惊讶地是自己的学生当中竟然有纪羡鱼。杨致年正想将花束递给华琼琚,但考虑到华琼琚行动不便,便将花束放到一边:“华老师,我和纪同学作为代表来看望您,然后祝您教师节快乐。”华琼琚笑笑,杨致年示意纪羡鱼将花束放下,华琼琚这才开口:“你们别站着,坐吧。难得你们这么有心。”纪羡鱼这才看清华琼琚的脸,说是苍白实在不为过,除了额角厚重的纱布之外,华琼琚眼眸里露出的疲惫也实在刺眼。
杨致年跟华琼琚聊了许久,从学校里的事情聊到学校各类八卦。难怪杨致年看似文文弱弱却能当上班长这个职位,这话唠的本事实在不差啊。似乎注意到纪羡鱼的沉默,杨致年以为是自己抢着跟华老师说话,忘记一旁的纪羡鱼了,便赶紧借口“如厕”之意,从病房开溜了。
杨致年是否真去“如厕”,纪羡鱼可是清楚得很。这班长的手一直按着校服的口袋,而口袋频频传来手机的震动声。谁的电话催得这般紧,这不是明晃晃摆着吗。
待到杨致年关上房门,安静的房间里,只有纪羡鱼和华琼琚面面相觑。华琼琚开口打破沉默:“终于剩下我和你了,小鱼儿,你来看我,我可是高兴得很啊。”华琼琚毫不吝啬自己的笑,这笑得更花一样灿烂的华琼琚,纪羡鱼却在心里给她打上了虚假的旗号,华狐狸就是在装逼。纪羡鱼也回以一笑:“华老师,教师节快乐。”
“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