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翠用另一只手轻轻碰了碰,清荣立刻颤了颤,整个人都有点不稳。
这个位置有点微妙啊,阿翠带着笑意问道:“这样还要刻么”
清荣依旧盯着远处的软塌,脖子红了耳尖也红了,点头。
半蹲着的阿翠站起来,侧着身子踮起脚尖强行对上他的视线,手摸索着挠了挠他的逆鳞:“那干脆现在就刻怎么样”
清荣在这一挠之下猛抽一口气差点把自己呛到,踉跄着扶住她的腰,捏住她乱动的手指:“阿翠乖好,到,到床上去刻。”
阿翠笑,暂时放过逆鳞不再去作弄哥哥,起码让他有力气到床边去,她可支撑不动他。
清荣背部垫着软枕斜靠到床上,阿翠跨坐在他腰上期待地看着他。
清荣也不犹豫,等阿翠摆好姿势后从储物戒中拿出一支尖细的刻笔:“阿翠用它刻。”
刻笔精细可爱,连笔尖都有着花纹。阿翠想去摸摸笔尖却被清荣迅速捏住了手:“别碰,小心伤到手。”然后把笔尖捏在手里笔杆朝向阿翠递给她,解释道,“笔尖上是阵法,锋利的很,只有用它才能在龙鳞上留下痕迹。”
阿翠握住笔,仔细看了一遍,然后俯下身对准第一片逆鳞,看看尖锐的笔尖又看看被自己从小的逆鳞,忍不住抬头又问了一遍:“真的要刻吗”
妹妹这么关心自己呢。清荣微笑,伸手握住她的手直接带她刻下第一笔,龙鳞上立刻留下了一道浅浅地痕迹。
阿翠看着哥哥瞬间变化的脸色,再次问道:“受得了么要不算了吧”
清荣手撑住额缓了一会儿,微喘着摇头:“哥哥受得了,阿翠别管哥哥,继续刻吧。”
阿翠继续埋头刻字,清荣放下双手紧紧拽住床单,极力抑止自己的颤抖以防阿翠下不稳笔。而更让清荣为难的是,他发现在和阿翠圆房后,逆鳞被触到的时候感觉变了,原本是痛痒麻酸和隐隐约约的某种不可言说的感觉混在一起,现在似乎那种不可言说的感觉剧烈了千百倍。随着阿翠的动作,那物竟然也颤巍巍地抬起了头,碰到了阿翠的手腕。
阿翠有点惊讶也有点好奇,昨天并没有仔细研究过那个,于是她调转笔尖,用刻笔的尾端隔着裤子轻轻地戳了戳直立起的那物。
清荣躲了躲,那物也随之晃了晃。清荣脸红得要滴血,连忙握住阿翠乱来的手:“别,别碰那个。。。”
阿翠摇了摇被他握住的手,坏笑道:“好,我不碰,可是它站起来要来碰我啊。”
“它它”清荣紧紧握住她的手不知道怎么说,某物却诚实地在她的调侃下更加精神了。
“好啦。”阿翠一手挣开哥哥的手撑住床面移过身子去吻了吻哥哥的唇,一手安抚地摸了摸某处,“我先刻好逆鳞,再和哥哥一起解决它好不好”
清荣神智都有点模糊了,忍不住按住阿翠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好。”
然而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更美好,两人一起解决了很多次,才终于刻好一片。
第二日中午,睡醒的阿翠看着那唯一一片成果,叹了口气:“我们以后慢慢来吧。”难怪族规里规定了“百日”。
☆、第四十八章
听了阿翠的话,想到昨日比前日还要荒唐的场面,清荣轻咳一声,掩饰性地拉过被子遮了遮:“好。阿翠说怎样就怎样。”然后道,“阿翠再睡一会儿吧,等哥哥做好面条再起来。”
阿翠点点头,抱住哥哥在他的腰上蹭了蹭,然后乖乖地躺好,眼睛却不闭上,眨也不眨地等着看哥哥掀开被子穿衣服。
清荣本已经捏好法决瞬间就能穿戴完毕,但看到妹妹的眼神,犹豫片刻,还是收起法决慢腾腾地掀开了被子,佯装不知道阿翠正津津有味地看着,果着身体翻身下床穿衣,不过还是保留了点羞耻心,选择背对着阿翠。
体格完美的男人伸展手臂,动作流畅地套上长衫,然后一颗颗慢条斯理地扣着襟扣,从背后看去,手肘弯起的角度诱人无比,阿翠看得心里猫挠一样痒痒的,很想扑上去从背后抱住他,剥掉他的衣服去啃咬他的臂弯,在完美的肌肤上留下更多她的痕迹。
扣着扣着,清荣忽然想到了什么,手顿了顿,复又开始解扣子。阿翠发现他臂弯缓慢打开的角度又由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