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得罪他了?等我要揍他脸时,你特么还把他抱开了……”古君冉见苏杪客厅的灯暗了下来,就知他进房间休息了,便起身到停车位取车,“你是住我家别墅还是自己到酒店开房?”说着还就着明亮的路灯打量了一眼君砚夜脸上西一块东一块的淤青,“还是去我别墅吧,那里有药油,勉强能帮助淤青散掉。”
等两人具坐进车里,不等君砚夜再抱怨自己,古君冉一边启动车子一边损道,“你特么就是招惹他了,”古君冉打了一下转盘,开出小区。“你还记得你之前在monamour调戏的服务员么?”君砚夜吃了一惊,“你说眼镜仔就是那唇形超可口的那个服务员?”古君冉低声笑了起来,“可不是么?他锁骨上有个心形胎记,被我记住了。”瞥见见君砚夜抽搐着的嘴角,“你还真别不在乎,你调戏他的那天是他在monamour工作的最后一天。而你差点毁了他零失误的工作记录,所以你被扇了一门是活该,去应战是自找苦吃。至于抱开了小杪,那是因为小杪戴着眼镜,你这么不管不顾揍上去,小杪肯定会受伤。”君砚夜重重靠在椅子上,“我凑,谁知道他们这么看重这工作啊!”古君冉嗤笑了一声,“你这种有钱人哪里能理解人小孩的坚持呢。”听罢,也不管古君冉还在开车,君砚夜就砸了他一拳,“说得你好像不是有钱人一样!”
“但你说的也不太合理啊,都是需要兼职的人了,那我看他家环境还不错啊,连那么专业的健身器材都有。说到这个我就觉得自己当时猪油蒙了心,那么多凶器明晃晃告诉自己对方不是善茬,居然还上前找揍了。”君砚夜揉着自己发麻的脸,希望能争取早点散去淤血。
“对了忘了跟你说。小杪就是苏杪,也就是那对和我父亲私交甚密的夫妻的孩子。所以他应该也不是那么缺钱,毕竟他手里还有古氏的股票。”再次听到大反转的君砚夜已经无力惊诧,只能表示非常无语。“既然手上有钱,怎么还那么在乎那点子工资……是我太久没回国,然后勤俭节约刻苦工作之风已经灌输到每个人身上了么?”
“阿夜,你还站在门外发什么神经,赶紧进来上药。顺便我们还讨论一下如何帮小杪报复的事情。”古君冉站在玄关冲着莫明停在门外的君砚夜喊道,“古君冉你特么被苏杪侵袭脑子了吧,特么无时无刻都在说他啊?”君砚夜表示十分担心自家好友的这种状态,要知道目前来看,那苏杪对自家兄弟似乎没多大兴趣,反倒像是阿冉自己一个人在那里剃头担子一头热——发小第一次喜欢人,就碰上了很难搞定的刺头。君砚夜觉得阿冉说不定有可能会追人失败,有心要说一下他别太过喜欢苏杪。但照刚刚自己看见阿冉觍着脸去哄那眼镜仔的模样,君砚夜觉得自家竹马已经掉入了名为苏杪的陷阱。
但不由得君砚夜多想,古君冉就拖着他到自家书房,扒拉出一瓶不知道谁放进来的药油,塞到君砚夜手上,示意他自己擦脸后。就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叠子材料,势要和君砚夜商量出一个最好的办法来。
远在沪海市的白小沧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原想着能在南南市找到苏杪,但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自己委托的私家侦探都没有查到苏杪的存在。白小沧不得不承认,自己也许已经失去了掌控住苏杪的机会。
但是,白小沧若是那么容易放弃的话就不叫白小沧了,为了他自己的奢侈生活得以长久持续,白小沧修得整整齐齐的指甲抠在了掌心处。既然不能掌控,那么就让苏杪去死好了。白小沧并没有任何负疚之心,毕竟在他心里,苏杪只是早死和晚死的区别罢了。之前只是想通过掌控苏杪来榨取他剩余价值再让他死,而现在只是让他快点死掉,已经算是便宜他了——毕竟之前自己还想着找到苏杪后,要喊几个人把苏杪的腿打断,让他日日夜夜只能低自己一等。这般想着,白小沧又松开了自己的拳头,使劲抚平自己掌心上月牙状的抠痕,接着可是要迎接贵客,白小沧可不允许自己有任何的缺陷。
白小沧迎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古家二叔古昭阳。自从两人都发现了对方暗地里的阴私后,两人不约而同想要勾搭在一起。古昭阳一是贪白小沧颜色还不错,床上还玩得开;二是不想再冒出个什么苏氏后人来跟自己抢这块雪林楼盘;三是自己的资金还压滞了一多半在这雪林楼盘里。古昭阳不想再节外生枝,那么就先要稳住白小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