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都是使不完力气。
景阳刚被楚商抱进厢房,身子就开始挣扎“你个混蛋,这下全被舅父看见了,他该怎么想我啊!”欲火焚身,急不可耐了!自己的脸都让这个家伙丢干净了。
楚商才不管那么多了,掂了掂她的身子,三两步就将她甩在了床榻上,自己也顺势压了过去。
“我明日就去把那些个过来说媒的人都打发走,现在不准再闹了。”话音刚落,就低头去解身下人的衣带。
“谁要管你!你爱纳妾就去纳,大不了我就再去找个小白脸,保证比你白,比你——唔!”
说得越来越不像话了,楚商气的直接就堵住了她的嘴,撬开牙关,就开始在里面搅动。
“今儿个我才发现,你这醋意,怎么这么大呢?”
一条长长的银丝,让景阳红了脸,刚安分下来的身子,又开始扭动了。
“别动,别动了。”楚商被她磨蹭的气息都不稳了,两只手箍住她的身子。咬上她的耳朵,吐着热气“我今儿坐了一天的诊,也想了一天的你,憋得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我就想好好抱抱你。”
景阳不想她吗?景阳也想啊,她也不是故意要跟楚商闹脾气的,可这人总是太优秀了,无论走到哪里都好像有人惦记着,现在说媒的人都找上门来了,景阳是一肚子的委屈,没地方发呢。
“嗯,不要。”景阳说是推拒,反而更像是欲拒还迎,半推半就之下,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被扒/光了。
楚商脱完景阳的衣服,赶忙起身,又开始扒自己的,情急之下,衣带竟被她给解成了死结,怎么弄都扯不开了,这下可是把她给急坏了。
“你等一下,一下就好!”楚商坐起身来,拼命地拉扯着。
景阳看她这样反而忍不住笑了起来,光这个身子,变缠住了眼前这人的腰身,胸前的丰满紧贴着楚商的胸膛。
“相公”景阳的手隔着衣服,在她的身上滑动着,嘴唇也时不时碰触一下她敏/感的脖颈,故意伸出小/舌上下勾勒着。
楚商头皮都发麻了,她现在迫切的想要撕开身上的束缚,与景阳坦诚相对,于是深呼了一口气,几乎是灌注了全身力气。
只听见“嘶啦”一声。
景阳便被楚商压在了身下。
“你个小妖精,还真以为我没办法了吗!”系着死结的衣服被她一撕两半。
景阳娇/媚的望着楚商“相公,我想你。”
楚商低吼一声,瞬间褪去身上所有的衣服,光着膀子扑了过去“你真真是要了我的命啊!”
“嗯!”景阳弓起身子,用力的迎合着,今日她们得要抵死缠绵一番了。
激/情过后。
“饿了没有?”楚商的头贴在景阳的背上,时不时的就嘬上一口。
其实下人们来给她们送过饭了,只不过还没敲门,就被里面的声音给吓退了,谁敢在这样的时候去打扰,只得又回去了。
景阳转过身来,将楚商的头搂在怀里,笑道:“你还没吃饱吗?我都有些撑了。”
这么明白的意思,楚商怎么会不懂,低低的笑了起来,嘴一张又含/住了眼前的小/圆/点,舌头不停地挑弄着。
“嗯,嗯——”
景阳的身子被她勾的又有些忘情了,抱着她的头颤抖了起来。
楚商弯了弯嘴角,手边向下伸去,果然,又/湿/了。
景阳的身子来回的摆动着,最后一下贯穿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甚至都要死过去了,不过在一阵轻柔的抚摸中,她又活了过来。
“我们要个孩子吧。”
楚商一大早就去了医馆,不过这回景阳陪在了她身边,果然不出所料,刘大娘又来了,楚商的第一反应就是转头去看景阳,可自家娘子就跟没事人一般,好像昨天吃醋的那个不是她一样。
“这位就是刘大娘吧。”不等刘大娘说话,景阳就先过去开了口“我是楚商娘子,听说您要给她说媒是吗?
“呃,这个——”正妻这么开门见山,刘大娘还是头一回。
景阳转头狠狠地剜了一眼楚商“你要纳妾是吗?”
楚商咽了咽口水,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哪能啊!都是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