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停住,嘴角邪笑“我叫他让您的大公子也尝尝这做阉人是个什么滋味。”
“你!”宋青山额上青筋暴露,迈着老腿,就向申天鸣冲来“你这个妖道!我要杀了你!”说着便从宽袖里抽出一把银刀刺去。
“呃!”
“老匹夫!想杀我!”申天鸣折过宋青山的手腕,将刀夺了到手中,狠狠地捅了下去。
申天鸣看着宋青山那张狰狞的面目,掏出帕子,擦了擦手,鼻腔里冷笑道:“现在你跟我一样了,都是断-子-绝-孙的人。”
宋青山临死都没有闭上眼睛,他死不瞑目。
“王爷!现在的皇宫里已经乱作一片了,咱们什么时候杀回去?”
慕容景玉将目光投向皇宫的方向,低沉着嗓子道:“再等两日。”现在他必须要有十成的把握,此战只许胜不许败,他绝不能让大周毁于一旦。
“末将遵命!”
黑夜通常是隐瞒肮脏的最好的手段,所有隐秘的事情都在此刻发生。
“主上!”申天鸣嘴角带血的跪在地上。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又是这个人,声音嘶哑的犹如一把破锣。
“属下知罪,任凭主上处置。”
“破锣嗓子”转身瞧向地上的申天鸣,烛光正好照在他的脸上,脸庞犹如他的声音一般,一道一道的长疤,让人不寒而栗。
“你以为慕容宸死了咱们就能赢了吗?别忘了,还有一个慕容景玉,对付他宋青山是最好的人选,你不该杀了他,最算是为他手上的军/事地形图,你也应该留着他的狗命,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意气用事了?”
“属下知罪,请主上责罚。”
“破锣嗓子”阴沉着脸,嘶哑这声音说道:“这次就算了,但是你要记住,现在正是大楚复国的用人之际,以后切不可再这么冲动了。”
“是,多谢主上!”
一道黑影闪过,“破锣嗓子”再一次消失在了黑夜里。
“你还是开口求个饶吧,我这还算是下手轻了的,要是换做别的人,你估计早都没命了,我就是不明白你了,这是面子重要,还是命重要啊!”说话的是地牢里的一个狱卒,这些天都是他负责审问楚商,低头看向桶里,那水已经被楚商的血染红了。
楚商的身体已经虚弱到了极致,有些时候她都能隐隐约约的看见景阳的身影,她知道在这样下去,自己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大哥,我知道你,你是好人,你要是真想帮我,就去告诉我的娘子,我很好,不想让她为我担心。”楚商每说两个字,都要大喘好几口气,嘴唇上的皮也都已经全部干裂了。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家里头的娘子,你真是疼娘子疼昏头了吧!”狱卒哭笑不得的看着这个人,这人脑子有病吧。
“大哥,我求你了,你,你帮帮我吧!”
楚商的苦苦哀求,并没有取到任何作用,反倒是惹得那狱卒有些不耐烦“行了,你还以为你是驸马爷啊!”说着便又从桶里将长鞭拿了起来。
“喂!到时辰换班了,你先去吃饭,我来替你。”鞭子还没来得及落下去,上头就传来了喊声。
“知道了!这就来!”狱卒斜睨了一眼楚商,不屑的冷笑了一下,便离开了。
楚商熬不过身上的疼,就又晕了过去,可没多久,便感觉到有人在怕她的脸。
“醒醒,把嘴张开。”
楚商下意识地将嘴张开,一粒药丸入口即化,抬起迷蒙双眼的看着眼前的人,无力的问道:“你是谁?”如果楚商没有失忆的话,她肯定会记得这个人的,因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云平。
“你不要问我是谁,我只问你一句,这命你还要不要了!”
命?楚商点了点头,可又摇了摇头“我要--景阳!”
“你这人!死到临头还儿女情长,死了活该!”很显然这句话把云平给惹毛了,一把揪起她的领子“你要命,我现在就可以把你救出去,但是你以后不准再来越阳,更不能在提什么景阳,你能不能答应!”
楚商艰难的偏过头,不去看他,气息微弱的说道:“那我,我不用你救了,我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景阳身边,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