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排斥,同样也排斥越来越像父亲的哥哥楚人杰。从某种角度来讲,杀死楚人杰等同于杀死自己父亲,有一种不道德的成就感。
而母亲唯一传递给他的正面情绪则来自于对家乡对亲人的思念,这也导致楚人美很向往国内的生活。这是他来国内投资并转移楚家产业的原始动力,他希望恢复他母亲记忆里的那种美好生活。
有一个大家庭,有和睦的兄弟姐妹,有相爱的爸爸妈妈,还有一个沐浴在爱之中快乐成长的孩子。
他童年缺失的一切,都可以在这个曾经创造过美好幸福的故土上重建。
尤其是现在,他迫切的想要一个完整的正常的和睦的家,好抚慰他饱受创伤即将崩溃的心。
因为现在的他,已经一无所有。
一无所有也是一张牌,一张可以打动像茶末这种善良小老百姓的好牌。
他急于想抓住最后一个机会打动茶末,挽回败局。
可显然,对方不是那么想。
坐在对面的茶末依然紧握着孟浩然的手,这种两人一体的姿势充分表明了一种排斥他人的立场。
但其实真正的两人一体并不需要时时刻刻握着双手来表达,正所谓无招胜有招,刻意的处处表达同心同德反而让人有机可乘。
只是不知道楚人美能不能抓住这个机好好乘一乘。
鉴于在座四人只有宋湘莲的身份不那么尴尬,而且也算得上一个长辈,所以由她挑头先打破了沉默。
搅了搅手里的咖啡,将银勺搁在盘子边上,宋湘莲微微一笑,先和茶末套近乎。
“小末,先恭喜你,双喜临门,女人到你这份上可算的上圆满了。”
茶末脸微微一红,娇羞的瞥孟浩然一眼,低下头。
“谢谢。”
孟浩然则落落大方一笑,伸手拍拍她的后背。
“宋姐,小末一直跟我说起你的事。你是她的好姐姐,一直对她爱护有加。我和小末的婚礼你可一定要来参加,让我们好好敬你一杯,表达我们的谢意。”
瞧瞧,多么知书达理,能说会道。
听听,我们,那可已经是我们了。
宋湘莲听了呵呵一笑,点点头。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看到小末获得幸福,我这个做朋友的真替她高兴。”
这边宾主相谈甚欢,那边楚人美冰着一张脸,双目冷冷一扫,在热络的气氛刚有点飚上去,立刻就如同跳水似的嘟嘟嘟往下降,架不住他这旁边冷眼冷面的冰霜样在旁边降温。
他不吭声不动弹,那冻人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