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瞪几眼。
茶末气的鼻子都快歪了,肚子也越发疼了。
嘿,他竟然还有脸说他不介意,习惯了。搞得好似她才是欺负人的那一个,到底是谁欺负谁?啊?当初是谁和那几个那样……那样欺负她!
想起那些事她就气的肝疼,伸手一捂肚子,她白着脸皱起眉。
“茶末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你肚子疼?”陈立阳吓得放下手里的茶杯,扶住她往沙发上坐。
“不用你管。”茶末恨恨打开他的手,跌坐在沙发上,眉头紧皱。
“你脸色好难看,我看咱们还是去医院吧,我开车去很快的。”陈立阳担心的说着,他可忘了自己那乌龟车还抛锚在外面呢。
茶妈妈是过来人一看就知道,起身去饮水机那边倒水泡红糖茶。
“没事没事,这孩子体寒,喝点糖茶就好了。女人没结婚之前十之八九都这样,结了婚生完孩子就好了。”
“哦?哦。”陈立阳似懂非懂应着,接过红糖茶递给茶末。
茶末没好气的接过,双手捧着吹气。
“我认识个老中医,看这个挺行的,要不回z市以后过去看一看?他的药很灵的,看你疼我心里难受。”陈立阳在旁边低声说道。
茶末瞪他一眼。
“我才不回去,你也快点滚蛋吧。”
茶妈妈那头听着陈立阳对自己女儿的关爱心里乐开花,只是自家女儿怎么搞的,这么好的小伙子倒贴上门都不要,她还想要个啥?
不行,都说儿女婚姻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如今虽然是新社会了,但有些老规矩该用还得用。毕竟女儿终身幸福为大,小伙子嘛只好委屈委屈咯。
“阿末你说什么话呢,人家大老远的过来看望你,你这什么态度。小陈啊,带回去家里吃顿便饭,要是回城里不方便就在家住下也行。我们家有客房,待会我去市场里买点菜,好好招待你一下。”茶妈妈拿出一家主母的魄力,横插女儿婚姻大事。
一听可以去茶末家,陈立阳双眼叮一声发亮,可他到底有点怕茶末,所以小心翼翼看她。
茶末当然不乐意,一口热糖茶含在嘴里差点喷出去。
“妈,你怎么能这样!他……他和我没关系。”气呼呼叫起来。
“去,没关系人家大老远从城里开车过来看你?怎么就没这种没关系的人来看看我。你这孩子,不是老妈我说你,女孩子作一作就可以了,作过头没意思的。小陈你别管她,这家她做不了主,茶妈妈请你吃饭,她管不着。”茶妈妈义薄云天,豪迈说道。
“谢谢茶妈妈。茶末一直跟我说茶妈妈你做的饭最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