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放开了心态自得其乐。凭什么事事都由着男人?如今可是男女平等了。这口号不能光床下喊喊,床上也该落实。
为了让楚人美继续卖力,她不光双手双脚抱住他不放,还主动凑上去一口咬住他的双唇,舌头跐溜就钻进去。
不光舌头钻,她整个人都蹿起来,吧唧就粘在他身上。
圈着他的脖子,勾着他的腰,整个人在他身上扭来扭去。胸口两坨肉就跟在他胸膛上搓汤圆似的,搓啊搓。
楚人美都可以感觉到她挺立的小尖,就跟两颗小红豆似的,又甜又香。
她亲着他的唇,咬着他的耳朵,手指插在他头发里,抚摸猫咪似的来回抚摸着。
她双腿缠得紧,彼此身体还连接在一起,严丝合缝。她磨着他,来来回回辗转缠绵,里面的肉还一下一下的夹着,仿佛榨汁似的压榨他。
她夹一下,他脑子就黑一阵,身体发颤,气息发窒。
这样的销魂蚀骨,哪里推得开舍得下。
消退的血用充上,楚人美再现雄风,卖命干活。
茶末搂着他,紧紧的搂着他,就跟搂着亲亲宝贝似的。
对她而言,这一阵的楚人美特别美味。他又香又醇,就跟那上等的白酒似的,入口醇厚绵香,一杯一杯令人贪杯。喝得多了,劲就上来,但并不冲头,只是晕乎乎的令人陶醉,让人只想再来几杯,彻底醉死。
至于醉死了以后怎么着,那就等以后在考虑吧。
反正这酒好,醉了是不会头疼的,只会令人深眠好睡一梦方休。
这一次,茶末就如同喝酒喝到最后一杯,舍不得一口吞了,忍耐着小口小口的嘬。
她一小口一小口的磨着,楚人美就在她身体里一次次的死去活来。他都不知道她还能这样,那地方就跟活的似的。
本来就是活的,可没曾想能这么活。
他感觉自己就被她这么吸着,一口接一口,魂都要吸干了。
要死了,要死了,真要死在她肚皮上了。
她不放他,紧一口慢一口的吸。他推不开,魂一缕血一抔的给。
这后一场皆由她主导,不紧不慢软磨硬缠将他吃了半个多小时。每每他要去了,她就缓一缓,他要软了,她又紧一紧,全然在她掌握之中,丝毫不能逃脱。
最终,她眯着眼咬着唇咿咿呀呀的轻喊了几声,身体里的肉吞咽似的抽搐几下,将他整个吞下。
楚人美双臂捁着她的肩胛,头埋在她颈边大口喘气,眼闭的死死的。
从来没有这样的感受过,就跟真要死了似的,他觉得从身体深处有什么东西在猛的颤抖抽搐,又疼又痛快。
这样的感觉,就如同少年时第一次那样,但更强烈更深刻。
这种快感,爽的令人毛骨悚然。
他现在抱紧着茶末并不是因为占有欲,而是恐惧,莫名的恐惧。恐惧到他不得不抱住点什么东西才能镇定下来。
茶末如同吃饱喝足的肥猫,懒洋洋的哼哼着,就差喵喵叫几声。
楚人美等自己稍微镇定一点了,这才满满放开她。
睁开眼就看到茶末吃饱喝足的那个美样,心里说不出一股什么滋味。
他总有种自己被她给吃了的感觉,好像有点吃亏。
从她身体里抽出的时候,她轻轻叫了一声,那湿透了的肉也跟她似的懒洋洋夹了一下,似抚慰又似留恋。
不知怎么的,楚人美越发觉得心里不爽起来,仿佛她喜欢自己老二比喜欢自己更多一点似的。这种自己吃自己醋,还吃得这么莫名其妙的感觉令他很不爽。
气她更气自己。
所以一抽出,他就拉长着脸甩开她,转身朝浴室走。
走了两步突然停住,长剑似的眉毛猛的拧住,脸顿时就扭曲了。
疼,脑子突然一股刺痛,就跟有人拿锥子猛扎进去似的。
这疼来的突然,但去的也突然,不过两三秒就消退了。他眨眨眼,喘着气,伸手抚了抚自己的头。又等了几秒钟,疼痛没有再次出现,他这才继续迈步上前,拉开浴室的门进去。
至于茶末,对他刚才的举动丝毫没察觉。
她还沉浸在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