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末愣一下。
“我不知道。”
“那个小白脸是你的……相好?情人?姘头?”
茶末摇摇头。
“我和他没关系。”
楚人美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没关系。那么来验证一下吧。”说完,他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衣领,将人拎过来压住。
“楚先生,你要干嘛?”茶末吓的直哆嗦。
楚人美二话不说,开始拉扯她的皮带,剥牛仔裤。
“别这样,请你别这样。”茶末矫情的挣扎,抗拒。
楚人美这会可再也没有心情做好好先生,撂下了温情面具的他想也没想,甩手就给了她一个干脆响亮的耳光。
说起来,茶末虽然也好几次被男人强推过,但从来还没有一个男人真正的打过她。
这个脆弱可怜的姑娘立刻崩溃了,委屈的眼泪汪汪。
他竟然打她,他怎么可以打人。
打女人的男人最可恶了,他怎么能这样。
楚人美才懒得照顾她脆弱的少女心,对于他这种人来说,打女人从来不是心理障碍。只要违抗他,才不管男人女人老人孩子,他都照打不误。
之所以从刚才起他都不打她,只是因为他觉得她压根不配自己动手。现在抽她一个耳光,也只是警告她别惹他动怒。
茶末这种小脚色软脚下肉弹女,才不配他动手。
被打崩溃了茶末吓得再也不敢反抗,捂着脸呜呜哭个不停。这幅窝囊倒灶的模样令楚人美倒足胃口。
拉开她的双腿,他毫不怜惜的用两根手指插进去,跟抠什么似的抠了一把。
茶末从走出房间以后压根没机会洗澡,所以她的身体里当然还留着董卿的□。那□在温暖的环境里早已经液化,将整个甬道湿润。所以楚人美的手指插的很顺利,稍微一用力就整根没到底。
那种温暖紧致又舒服的感觉,还是足以令任何一个正常男人动容的。
只是茶末这一个下午的脑残表现实在令楚人美对她印象大跌,所以这□的身体销魂的触感只能令他更加厌恶。
尤其这湿润的感觉大部分是因为另外一个男人的□,这简直是赤果果的挑衅。
所以他很不客气的,带着一种发泄和攻击性,弯曲手指,抠出。
茶末疼得哆嗦一下,却不敢呻吟。
将两根湿漉漉黏糊糊带着刺鼻气味的手指伸到她面前,楚人美握住茶末的下巴,强迫她面对自己的质问。
“这是什么?”
茶末哆哆嗦嗦说不出半句话。
“这是那个小白脸的,是不是?你还想说他不是你的同伙?”
茶末抽抽搭搭,沉默不语。
她怎么说?她还能怎么说?
她没法说,她冤枉啊,比窦娥还冤。要不是怕死怕疼,她也想血溅六丈,六月飞雪,表明自己的清白。
这难道是她的错?她有什么错?她是无辜的,她才是受害者。
她委屈极了,无处伸冤,憋屈死了。
眼泪那是掉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直掉。
茶末不明白,其实她最迷人的时候就是这种可怜兮兮委屈巴拉,眼泪汪汪的时候。这时候的她最诱惑,令人冲动。仿佛一个毫无抵抗里的可怜小动物,那么柔弱,那么可口。这样的小动物对于肉食性强者来说,实在是最美味的甜点。
所以,很幸运的,她的可怜博得了楚人美的同情分。
但死罪能饶,活罪难逃。
楚人美把那脏兮兮的手指在她脸上抹干净。
茶末丝毫不敢反抗,只能任由他用这种方式□自己。
擦完以后,他放开她。
“现在,你还坚持那小白脸不是你的同伙吗?”
茶末看着他,犹豫了一下以后点点头。
楚人美也点头。
“很好,那就证明给我看。”
茶末不知道要怎么证明,茫然的看着他。
这时,一直开着的车子转入郊外一个僻静的荒地,停下。
茶末心里哆嗦一下,不会是要把她宰了抛尸吧?
车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