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这不是一码事好不好。”
“这就是一码事,既然你不是那种女人,那就证明给我看。你只要说那句话就行。”
“我……我……”
茶末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论口才,她真不是孟浩然的对手。明明两桩不相干的事,也能被他硬扯在一起。茶末明明心里明白他这是无理取闹,可无从辩解。
好吧,她不是不愿意给他一个保证。可是这样的保证?算什么意思?
和一个男人发生关系,不是女人吃亏吗?怎么到他这儿,好像是自己要占他什么便宜似的,有必要这样撇清吗?
好吧,那件事她后悔了。她真的后悔了,这么多年一直小心翼翼的生存着,从来不敢有任何逾越出格的举动。二十几年,她就接着迷药的胆出格了这么一次,结果就被人当成了别有用心的那种女人。
她冤枉啊!!
六月飞雪,她无处伸冤。
“想好了没有?我很忙,没有太多的时间。”孟浩然催促。
茶末瞪着眼,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孟浩然轻哼一声,直起身,用一种鄙夷的眼神俯视着她,仿佛在说。
看吧,我就知道你是那种女人!
茶末身体里的血一下冲到头顶,一挺身。
“好,如果你一定要那样才相信我的话,那我就给你保证!”
说完,激动的气喘吁吁。
孟浩然眉毛一挑,把手机递到她面前。
“好,那就证明给我看。”
茶末等着自己大腿上的手机,带着孟浩然掌心的温度。
一把抄起,握紧。
“来就来,我身正不怕影斜!”口气很硬,但心里真是虚到了极点。
孟浩然的办公室有个小休憩室,把百叶窗合上,打开灯,锁上门。
盐水已经拔出,茶末恨恨然把手里带血的棉球扔在地上。
孟浩然瞥了一眼,不说话。
刚才在汽车里,明明已经发生了那样的关系。但现在单独相处于一个狭窄的房间里,两人都感觉到一种莫名的紧张和焦虑。
“脱吧。”孟浩然站着,对坐在床边的茶末说道。
茶末看他一眼,脸腾一下就涨红。
这算什么事!
“有什么好害羞的,在车里不是很奔放嘛。”孟浩然轻飘飘说道。
茶末脸又白了白。
这能是一码事吗?
算了,豁出去了。蹭蹭蹭几下,把衬衫脱了,内衣脱了。
但脚上打着固定,脱裙子的时候很不方便。
孟浩然却丝毫没有帮她的意思,就杵在边上冷眼旁观。
茶末也憋了一口气,又愤慨又委屈又倔强又胆颤。
等脱完了,双手抱着肩,并拢双腿,耷拉着脑袋,臊红一张脸。
“说呀。”孟浩然已经打开了手机的摄像头,对着她。
“说什么?”茶末脑子已经乱七八糟,压根反应不过来。
“说是你勾引我的。”孟浩然却依然冷静,提醒她。
茶末胸口一闷。
“我……”
“把手张开,腿也张开。你这副样子,好像我强迫你似的。”孟浩然还不满意。
这明明就是他强迫她好不好!
茶末深呼吸,努力压抑自己的怒火。
孟浩然看着自己的手机屏幕,继续催促。
“说呀。”
茶末瞪他一眼。
亏得她一直以为这是个好人,他妈其实也是一头吃人不吐骨头的野狼。他这种披着羊皮的狼比别的狼更可恶。她明明那么信任他,可他却……
这些公子哥,不就是仗着自己老子那点臭钱,就一个个人五人六的看不起别人。总以为别人接近他们都是别有用心的,可悲,这种人最可悲。
她有什么错?她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他有什么好怨好担忧的?他什么都不缺。不就是发生了一次关系而已,他凭什么这样看扁她。
哼,她确实只是一个小人物,可小人物也是有骨气的。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