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隔壁的学府城一期。健身房开在十楼,都是私教课,顾均以前的教练瞅顾均带了个人来也只是笑着说:“你好几个月没来了啊。”
“最近太懒了。”顾均说着和薄焕跟着教练进了一间小屋子,里面放着健身仪器。顾均脱了外套,扔在门边的小沙发上,上身就剩一件短袖。
小屋子原来只给一个人上课的,顾均把跑步机让给薄焕,自己去踩椭圆仪,运动了三十分钟热身,再在教练的指导下健身。
薄焕快快慢慢走走跑跑了三十分钟已经不行了,整个人红的跟熟了的大虾似的,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
顾均从椭圆仪上下来,从柜子里拿了条毛巾扔给薄焕擦汗,自己拿了水杯接水喝。
薄焕第一次来健身房,虽然身体素质在那儿,但这么多年不锻炼,在教练的控制下两个小时下来整个人也到了临界点。
冲完澡吹干头发出来,薄焕手塞进顾均口袋里,“感觉我身上拿上都能蹦出一块肌肉。”
顾均捏着他左手的无名指,心里琢磨着戒指的尺寸应该差不多了。听见薄焕的话笑着说:“长胸上?”
风一吹,薄焕的头发蓬蓬的搭在额头上。薄焕啧了一声,抽回手拨了拨头发,“长一块的那是瘤子吧?”
“长对称了就不是了。”顾均说着看他的头发,“这么长咋不剪?”
“一千多块钱呢。”薄焕夸张的说,“多顶一阵。”
顾均攀着他肩膀,“走,回去我给你剪。”
“行啊。”薄焕笑,“剪毁了我去学府城门口花十块钱再推一推就好了。”
运动了俩小时出来,再走一段路,两个人都饿了,在学府城门口吃了份冒菜。下午搁家里呆了一下午,晚上顾均和薄焕准备开车去薄焕那儿。
穿好衣服下楼,电梯里就他们俩。顾均在薄焕嘴上亲了一口,忽然电梯一响,停在了四楼。
门开了又没有人,顾均不爽的骂了一声,关了电梯又听见楼道里有人在喊:“等一等!”
电梯已经往下走了。
“你幼不幼稚啊?”薄焕憋着笑问。顾均这个人也挺随性的,想来就来,也不定要真干上,就是喜欢摸个小手亲个嘴儿什么的占点小便宜,似乎随时随地都得炫耀下摆脱单身狗行列。
一直到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