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与江越和楚天秦的处境不同,林邵久那边显得风平浪静许多,顺带着还有些歌舞升平的意味。
“这份牛排谁做的?”
林邵久穿着一身随性的居家运动装,正襟危坐在餐桌主位上,面前那份牛排几乎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闻言,齐磊在一边踹了管家一脚,怒气比主子更甚,呵斥道:“怎么回事!”
管家瞧瞧这个再瞧瞧那个,一时懵了:“我们是严格按照久爷的要求……”
林邵久随意把刀叉扔在边上,冷着脸道:“我的要求?七分熟烤出八分熟的味,这也是我的要求?”
其他手下立在边上,无一不暗想着:今天的久爷果然也很可怕……
就在林邵久一边品红酒一边看着齐磊掏刀作势要把主厨左右手给砍下来的时候,从欧式回型旋转楼梯上缓缓走下来一个人。
颜槐身上只套着林邵久的酒红色衬衫,衬得整个人都染上一丝妖异。
“醒了,”林邵久脸上总算有了点笑意,“昨天睡得还好吗?”
好……好你麻痹好。
颜槐觉得后颈直到现在还有些疼,望向林邵久的眼神异常冷漠,几年不见这人毛病真是一点没改,一言不合就把人强行敲晕。
齐磊很是没有眼力劲地还在叨叨:“久爷,砍左手还是砍右手?……妈的你哭什么哭,劳资还没砍!”
颜槐走下楼,冲着林邵久仰了仰脖子,不可一世道:“放开他。”
看着身上套着自己衣服的颜槐,林邵久显然心情都变好了。
于是他抬手挥了挥,收到信号的齐磊立刻松开手,言语依旧粗俗:“滚吧,久爷饶你一命。”
大厨一边感恩戴德地高喊‘谢久爷不杀之恩’,一边屁滚尿流地退了下去。
颜槐斜着眼扫过那桌精致的菜肴,和面前穿戴随意、神态悠闲的男人:“你过得倒是挺舒坦。”
林邵久把面前那碗粥往前推了推:“坐下吃饭,粥的温度刚好,你喝两口再吃别的。”
“谢谢,不用。”颜槐冷笑,“我没您那么洒脱,江越他们现在还下落不明,这粥,你还是留着自己喝吧。”说完越过几个手下,作势就要出门。
林邵久起身把他捞回来:“你要去哪。”
颜槐也不顾手腕被他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