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四季伸手摆了摆,朗声回到:“好嘞。”然后毫不犹豫地拐进了颜槐的主卧。
“……”
颜槐又把目光转向江越,眼里含着浓浓的警告。
江越把一块曲奇饼塞进嘴巴里,含糊道:“等着,大哥帮你把那兔崽子揪出来。”
说完也堂而皇之地进了主卧,一如既往地不要脸。
结果就是凌晨两点唐楼楼赶来的时候他们一个人也没睡,屋内一片哀嚎。颜槐正拽着两人往门外拖。
涂四季扒着门把手死死不放,小马尾不停左右摇摆,一副绝症脸脸上还挂着几滴泪水:“不,我不,我不走。”
江越则比较淡定:“知道赶我走的后果吗。”
颜槐对着这两人一人给了一脚。
唐楼楼呆若木鸡僵在门口:“你们大半夜的……在干什么。”
涂四季立马站直了,露出他亲切的招牌微笑:“小师弟你来啦,正好我们在做运动,专家说这个时间做点有氧运动有益身心健康,要不要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誓,我,要,日,更,了!真的!
☆、明星周末2
唐楼楼诚惶诚恐,这才意识到自己到访居然已经是凌晨两点半了。当下他颇为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那个……我在大巴上睡过了,你们困的话先睡,我在大厅等你们睡醒顺便背一下台词,呵呵。”那一声呵呵,忠厚中透着傻缺。
江越穿着白衬衫,袖口往上折了两折,衬得手腕上那条缠着红线的羊脂玉格外清冷。江越穿白衬衫的感觉和白静泽全然不同,跟白静泽那种矫情娇弱的风格相比,江越则显出一种清贵又冷然的味道。
现在冷然的江少正用他那双好看到让人目不转睛的手拧着唐楼楼的耳朵,边拧边冷哼:“你是脑残吗,我当初怎么就把你招进来了,等我们睡醒,那你连夜赶过来干什么。”
颜槐揉了揉眉心表示头疼。
涂四季乘机扒拉下颜槐的手,让他放过自己的后颈肉,随即活力四射地向大厅蹦跶,道:“别站在门口呀,我们进去聊,对了,定个夜宵吃吧?想吃什么,法式生蚝怎么样?”
江越用他空闲着的右手一巴掌朝涂四季拍过去:“大晚上吃什么生蚝!……给我来份巴伐利亚焦糖梨幕斯蛋糕就行,颜槐你呢?”
“……”
颜槐现在只想把他们都踹出去,关上门,狠狠地。
最终江越还是心满意足地捧着他的慕斯蛋糕,对着唐楼楼一副趾高气昂,指点江山,豪情万丈的样子:“唐楼楼啊,要想在明星周末存活下来并不是什么难事,虽然你长得普通了点,但是我们颜值高啊,虽然你没什么钱,但是我们有钱啊,你也没什么人气,没关系,我们有,我们都有,你看,介于以上三点,你还有什么担忧的。”
唐楼楼一阵胸闷气短。
这些你们的优点我自己的短板,为什么可以让我放下心来啊,啊!
江越仿佛还嫌这刀子捅得不够深:“最重要的是,你没有粉丝啊!既然没有粉丝,你怕什么。”
唐楼楼觉得自己现在有点喘不过气来。
这场莫名其妙的研讨会,在涂四季拍着唐楼楼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了句‘跟着自己的心走’之后,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落幕了。
天快亮了,唐楼楼拖着沉重的步伐往回走。
……所以到底要怎么办?
然而,两天后的明星周末上,他终于明白了江越所说的那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两天后,《明星周末》节目直播现场——
“哎,老吴,这一期的节目算起来应该是我们做过的最奇怪的一期了吧?”一位歪着头十分甜美的女孩子手持话筒笑语嫣然道。
“奇怪不奇怪咱先另说,倒是潇潇你,今天打扮得特别的……可爱哦。”老吴站在旁边由上至下打量了沈潇潇一眼,语调古怪。
沈潇潇故作羞涩状捧脸:“哎呀,你真讨厌,还不是因为这次来的嘉宾实在是太帅了。”
老吴是个三十多岁的斯文大叔,戴着副眼镜,站在沈潇潇边上其实并不是很搭调。
这两人,一个看似斯文,另一个甜美可人,光凭这外表实在很难让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