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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夫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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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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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越这次展出的画并不是很多,也就十来副作品,但是每幅画的周围都精心布置了相同基调的设计品,画作的旁边,公司艺人换上相符的装扮,摆着或静态或动态的姿势。

    这是一次业界创新,将更美更灵动的视觉体验搬上画展,这些画模在江越的设计之下,完美地入了这些画中。

    唐楼楼就是在这样的情景下,第一次近距离看到了亚寰娱乐的屹立不倒的传说——影帝颜槐。

    颜槐穿着一身老旧的西欧贵族装,大片的黑和红色暗纹交杂。黑色碎发衬着身后的壁画,折射出三分清冷七分妖惑的味道。他冷淡地又充满悲凉地嘶吼了一声:“啊——!我也曾瞥见过辉煌梦境,真相呵!为何你可憎的光明,唤醒我面临这么个世界?”

    壁画里,无尽的黑暗当中,隐约闪着一抹捉摸不定的红莲。

    颜槐是出了名的戏感强,就好像让你看到一个西欧封建贵族正穿过铺天盖地的黑暗,路过阴暗和繁华,充满悲哀地走到你面前。

    颜槐的美不在脸,在感觉。

    在唐楼楼跑龙套的那些年里,有段时间翻来覆去地看颜槐演的片子。都是低价买的盗版碟,画质非常粗糙,但是每部戏里,颜槐所塑造的人物的不同感觉就是能猛烈又低缓地从画面里透出来。

    虽然颜槐仅仅出道了五年。

    唐楼楼羡慕过,或多或少地在每个无望的夜里也嫉妒愤恨过。

    但当有一次唐楼楼在龙套里学着模仿了那种颜槐感,学习看人时冷淡而惑人的眼神,被导演骂了句神经病就踢出剧组了。

    一个马夫就不能冷淡而惑人吗!啊?!

    因为丢了一个龙套,唐楼楼足足饿了三天。但是唐楼楼不知道的是,就是这么一个神经病的镜头,被前来探班的江越一眼相中。

    ☆、画展2

    唐楼楼被颜槐的造型和演技迷得昏头转向,恨不得长出无数只眼睛把颜槐每个毛孔都看得清清楚楚。

    这特么就是影帝啊,去年在大会上很不要脸地说了一句“实至名归”就捧着小金人回家睡觉的影帝,在盗版碟那粗糙的封面上依旧倾国倾城的影帝。

    失魂落魄了很久,等唐楼楼回过神来才想起自己的任务是去b区2号位做一个静态的僧徒,为画上的一个垂死老和尚送终。

    但是……这人山人海的媒体记者和观众,四面八方地把唐楼楼堵死在人群当中。

    唐楼楼都快哭了,行行好吧让我回去送终,我跑了近十年龙套才有的今天啊!尽管唐楼楼身姿灵敏如一只逃窜的土拨鼠,还是敌不过这漫山遍野的人墙。

    有一种感受叫做,心如死灰般焦急。是平静的也是激烈的,唐楼楼想,他懂了。

    身边突然有个人握住了他的手。

    软绵绵的。

    从来没有碰过女人的唐楼楼虎躯一震,心跳依稀快了几拍。

    抬眼望去,只望得到那人柔弱的肩膀,脑袋上带着软软的灰帽子遮住了大半张脸,后面一撮小马尾一跳一跳的。

    唐楼楼目测他比自己还高了两厘米,有一米八,明明那么高却偏偏看起来那么柔弱地……柔弱了三十秒就把唐楼楼从人海里拔了出来。

    “嗨!小师弟你好,我是涂四季。”他笑起来露出了可爱的小虎牙。

    涂!四!季!

    唐楼楼被惊吓了:“谢谢,我还有事,再见。”

    涂四季又笑了:“去哪,认得路吗要不要我送你?”

    唐楼楼简直语无伦次:“不不不不用!”

    一路跑到拐角,唐楼楼又停下来,偷偷瞥了涂四季一眼。

    他背后的画上是一片雪地,雪地里一个轮廓模糊的男人远远地走了过来。涂四季就靠着那幅画席地而坐,吹起了口琴。

    梦中的婚礼。

    音调吹得有些苍凉,和着他认真低垂的眉眼。

    涂四季在娱乐圈很有名,他的有名跟颜槐的不一样。

    他之前演艺事业一直不温不火,挺懒散的也没什么事业心。

    不管怎么说他后来也是火了,火的发黑。但是娱乐圈找不出第二个敢当着媒体向金主告白,公然出柜并且承认被包养的傻子了。

    那场沸沸扬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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