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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猪心”向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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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4(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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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醒了我。我迷迷糊糊的也没多少思考能力,只觉得他横抱起我,将我放正了睡,然后在窗前悉悉索索地穿衣服。晨光透过窗户纸,照在他的裸*身上,格外性*感,我可耻地硬了。(靠,你有吗?!)

    他穿戴整齐要溜走时,我几乎又要睡着了,只觉得他俯身看了我一会儿,轻笑了一声,温柔地把唇贴在我的额头上,然后才推开了窗户,嗖嗖几下就不见了。

    我真想睡到日上三竿,但现实总是骨感的。

    今天据说开学了,那个什么帝师要来教我知识了。我真想拉住这个素未蒙面的帝师说,虽然培根说过知识就是力量,但鲁迅也说过知识不是力量,智慧才是。要不你把他们俩找来打一架,分出个胜负你再来教我?

    我昏昏欲睡地被侍从扶起来穿衣服。夏奏跟凉修烈不一样,并没有在我身上留下什么不该出现的印记,侍从们只把我的萎靡不振理解为昨夜慕桐的侍寝。舒实瑾捧着一块湿毛巾,我穿好衣服之后,他为我擦脸。

    跟以前一样,他好像没有计较昨晚的事。

    直到吃罢早饭,粗心大意的我才发觉到了他的不对劲儿。

    比如说吧,以往我叽叽喳喳地问这问那,他总是笑着回答,直视着我,好像看进我的心里去,可今天我问了几句关于帝师的,他回答得尽管还是那么有礼貌,可目光总是低垂着,好像有什么心事。

    再比如,以往我一沉默,他就关切地问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或者是心情不好,可是今天我沉默了好久,他居然也跟着沉默了。

    他为我梳了一个圆髻,正拿着一根红珊瑚簪子往我头发上插的时候,我忽然抬眼问他:“你是不是在介意昨晚我让慕桐侍寝的事?”

    “微臣不敢。”他几乎没有思考,脱口而出,只是拿着簪子的手顿了一下。

    奇了怪了,一开始是他动不动提起让人侍寝的事,怎么现在我似乎如他所愿了,他竟然这么反常。更何况我冤枉啊,昨晚我可没有跟慕桐怎么样。我毫无预兆地转身,他原本用手指按住我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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