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说我跟他们的事。”
夏奏看了我好一会儿,最终同意了。
进了卧房,我殷勤地端茶送水,奇了怪了,我心虚什么?夏奏始终面无表情,我讲得口干舌燥,才知道周立波一个人在台上叨逼叨有多么不容易,且不说那些个词是怎么背下来的,单纯说口水的耗费量,也挺惊人的,有机会研究研究,没准儿也是一篇生物学论文巨作。
“紫楼……”夏奏的右手握拳,抵在唇上,目光游离地望着地板,“这个名字似乎在何处听过……”
“他凭借我写的剧本,现在可是红角儿!天皇巨星!”我一拍胸部,哈哈大笑,咳咳咳,这一下拍得太狠,差点没呛死。
“是吗?”夏奏不以为意,“既然他们是你的故友,我们暂且不搬。”
“耶!太好了~”我懒得收拾东西,现在就想赶紧洗洗睡了。
待我洗澡完像只死青蛙躺在床上时,夏奏居然把剑横在桌上,自己就坐在桌子旁。
“你……不睡?”我眨眨眼。
“今晚,我守夜。”他心里明显还是存了疑虑,不过这一路走来,也就是他的谨小慎微,我们才能一路平安来到菩提城。不过这次,他实在是怀疑错了人。
我闭着眼睛睡了一会儿,忽然嘿嘿一笑,坐起来指着他,“你是不是怕控制不住自己,对我做出什么禽兽之事,才借口守夜不敢躺在我身边?”说到这里,我煽动着鼻孔,活像尔康,“壮士!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
夏奏不悦地眯了眯眼,慢慢站起来,扯了一下领口,露出胸口大片春光,只见他的手移到了腰带上,作势要解开,我倒吸一口凉气,他挑高一道眉,“那夏某就不客气了?”说着,以极快的身法将我按在了床上,同时左手用力将被子一掀。
我吓得大叫一声,他停了手,轻笑一声,像是嘲笑。
原来是故意逗我呢?我推开他,背过身去睡我的大头觉,不理他了,疑神疑鬼的。
第二天兰帛守信来客栈找我,赤展没来,想必是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