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几个杀手缠斗许久,身受重伤,装死逃过一劫,幸得三少奶奶求医相助。当日情况凶险,夏某只顾保身,未见蒙面杀手真面目,还请三公子恕罪。”夏奏在“三少奶奶”几个字上加了重音,显得特别咬牙切齿,以前他总是带着戏谑叫我少奶奶,如今不知为何,语气中带了许多酸意。他幽幽看了看我,“夏某感念三少奶奶救命之恩,立誓保护少奶奶远离金陵,免受贼人骚扰。”
项澄音静静听完夏奏的话,冷哼一声,目光在我和夏奏身上游走着,皮笑肉不笑的,“夫人与夏管家真乃一对亡命鸳鸯……”
“哪里哪里,三公子与夏管家不打不相识,才真真是一对鸳鸯啊!”我摇头摆尾,急切地拍他们俩的马屁,瞧他们刚才那一问一答的默契殷切的模样,像极了久别重逢的好基友。
夏奏和项澄音默默对看一眼,嫌弃地甩开头。
我见马屁拍在了马腿上,灰溜溜地低头。这时只听夏奏道:“那日几个杀手武功高强,不为劫财,只为灭口,光天化日,下手阴狠不说,还放火意欲毁尸灭迹。我怀疑后面定有人指使,且这伙贼人现下不知项府尚有几个活口,哪日会卷土重来,还是个未知数。”
“如此,二位有何打算?”虽说项澄音问的是我们二人,可目光却是定定地看着我。
“当然是逃得越远越好了!”我一拍手,说出一句毫无营养的话,马上遭到夏奏和项澄音的双重鄙视。
他们见我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便不再问我,项澄音只顾喝茶,夏奏抱着剑立在门口独自沉思,两个人好像都有一番打算,还时不时瞟我一下。
“我有一个主意,不知该不该说。”我站起来,目光坚定。
夏奏和项澄音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夏奏跟我处久了,歪头想了想,似乎知道我要说什么,于是无奈道:“你觉得不该说就别说了。”项澄音比较不了解我的性子,做了个“请”的手势道:“但说无妨。”
“我们还是先吃饱肚子,再从长计议吧。”
项澄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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