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龇牙嘿嘿笑着,“把解药给我可以咩?”
“没带。”他还是如此坚定,如此邪恶,如此不把老百姓生死攸关的大问题放在心上。
“你骗我!!!”我的泪在飞,我的心在碎,我的手在撕扯他的裤子,“你一定是藏起来了藏起来了!在哪里!在哪里!是不是藏在内裤里?!快掏出来掏出来给我!”
他抬手,我就觉得上身一麻,竟然动也动不了,原来他点了我的穴,这更加坚定了我认为他肯定不是项府管家的想法。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如此为难我一个弱女子(你撕人家裤子的时候哪里像弱女子?),是不是他见我第一眼就爱上了我,不想我这么快拿到解药,拍拍屁股走人?
“三少奶奶帮夏某养好伤,夏某自然会带您去取。”他系好被我扯开的腰带,说话同时,用一种既无语又鄙夷的目光看着我。
我耷拉着脑袋,“好吧,算我倒霉。”
他解了我的穴道,我老老实实帮他上药包扎,用纱布打结的时候,我还十分耐心体贴地系了蝴蝶结,只是夏奏看上去并不十分喜欢,碍于行动困难,也没说什么。
睡觉前我又追问了他几次,关于项府全家为什么被灭门,还有凶手的一些情况,他只说因为是新来的,所以对项府是否有跟人结怨并不清楚,至于凶手……他三缄其口,明显看见了什么,又不愿意跟我说。
这让我更加确定他并不简单,虽然我平时看起来傻傻的,可你们别以为我真傻,怎么说我也是从小看着《名侦探柯南》长大的,而且依照柯南小朋友的成长速度,估计若干年后我变成老太太了,柯南还没小学毕业。
这个人我得提防点,拿了解药可得赶紧走。
我们在破宅里窝了一晚上,太阳还没晒屁股的时候我醒了,发现自己毫无新意的,又变成了一只白花花的狗狗。夏奏还没醒,估计真是伤重了,不会死了吧?
我用爪子拨弄他的身体,发现还温热着,鼻息也还有,我真是又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还好他没死,不然我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