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你干吗?”我迈进厨房,看见紫楼捧着水罐喝水,一些水顺着他唇边流下,滑过细致的皮肤,滑进麻布衣服下的白*皙肌*肤。我当即搓着手,摇头晃脑地过去了,好心伸手帮他把下巴上的水抹去,其实是趁机摸了他下巴一下。
他不理我,转身出去。兰帛后脚进来,拍拍我的肩,说:“别介意,他连唱了两天,声音哑了,几乎无法出声。”
“那快吃金嗓子喉宝啊。”我浑身一阵乱掏,然后脑后降下几根黑线——我又脑残了,再残下去,直接成脑瘫。“现在怎么办呢?要不要请个大夫过来看一看?”
“没事儿。”兰帛轻松一笑,“他从小练过来的,明儿个就恢复了。以前别说两天,连唱三天四天都有过,只是那时日子苦得唱那么多天还是吃不饱,哑着嗓子还得去唱。不过,现在好了……”她的眼中满是幸福,“以后都有好日子过了。”
我真是穷苦老百姓的财神爷啊,难道我来这个时代是要当领导人民致富的□爷爷?后人将永远记住我这个诸葛奶奶?!正胡思乱想着,兰帛一把握住我的手,殷切地说:“满分你别走了,跟我们在一起吧!”
人民群众的盛情难却啊……我现在俨然已经把自己当作邓爷爷了,正在以群众的观点思考着所有问题。但我转念一想,有更多穷苦老百姓等着我去帮助呢,这些穷苦老百姓中说不定会出现一个背负巨大秘密的皇子(你怎么还忘不了那个根本不存在的秘密),而我注定要为解开自己的穿越之谜而奋斗终生!
见我还是一副推脱的样子,兰帛显得很伤心又很焦急,一直劝我留下来。我不禁想起一首歌:你是那天边最美的云彩~~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嘿!留下来!
晚餐丰盛得几乎让我突发神经病,一阵狂喜地抽搐之后,我如梦如幻地看着桌上的饭菜。啊,大米饭啊,白花花的大米饭啊;哟,红烧猪脚,油汪汪的红烧猪脚啊;嘿,清炒白菜啊,绿油油的清炒白菜啊;哇,酸菜豆腐汤啊,热乎乎的酸菜豆腐汤啊;呀,清蒸不知道是什么鱼啊,嫩生生的清蒸不知道是什么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