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酒量真不行,一计得逞,道:“如此甚好!”跟着便举止文雅的喝完跟前的酒,“孙大人请。”
孙作海也不推辞,一饮而尽,知画及时帮他斟满酒,一连三杯,眉头都没皱一下。
钟鸣击掌赞道:“孙大人果然好酒量,来,我再敬你一杯。”
孙作海显然小看了钟鸣,高估了自己,往来几次,便有些醉了,语言举止都开始轻佻起来,“钟小姐真是貌美无双,有钟小姐这样的侍妾,在下、在下真是羡慕俊杰兄。”
钟鸣悠悠道:“我还羡慕孙大人的夫人呢。”
孙作海道:“我夫人有什么好羡慕的,丑如无盐,凶如母狮,还不及小姐万分之一。”
“但是孙夫人能得到孙大人全心全意的爱护,”钟鸣深深叹口气,“你也知道,我不过是个妾,本来就低人一等,何况我表哥的正室还是个侯爷千金,如若可以选择,我宁愿长得丑一些,却是一家之主母。”
孙作海只当她是心里话,的确,只要是妾室,任你长得再漂亮,都无地位可言,说不定年老色衰之后就被扫地出门,不无同情道:“钟小姐当初是否有苦衷才不得已给俊杰兄做妾?”否则以钟鸣的美貌,求亲的人只怕要踩烂钟家门槛吧。
钟鸣却是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只道:“一言难尽。”
又几杯酒下肚,孙作海越发热络起来,道:“钟小姐今日约我出来,必定是有事,你不妨直说,只要我能办得到,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钟鸣心中冷笑,说得好听,还不是色心作祟,脸上却露出感动的样子,“我与孙大人非亲非故,你为何要帮我?”
孙作海一愣,总不能说因为我看上你了,一脸义气道:“你是俊杰兄的人,而我跟俊杰兄相交甚好,你我也就不是外人,而你今日能找到我,也必定是觉得我能帮上你的忙,避开俊杰兄,单独约我,怕是不想让俊杰兄知道,你放心,今日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钟鸣心想,喝了这么多酒还有如此清晰认识,看来比表哥要聪明不少,就不知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