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鸣拒绝她总是如此不留情面,不过再难堪也是她自找的,谁让她放不下钟鸣,千里迢迢追到这来,现在看到不想看的,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再难受也只能忍着,她本就没资格生气。
正巧知书进来收拾屋子,邵诗容便没说话,钟鸣也背过身去,继续梳妆。
忽听知书微微吃惊的声音,钟鸣粗枝大叶,顺口问:“怎么了?”
知书忙回道:“没事。”
倒是邵诗容长了个心眼,走进里间,知书没料到她会进来,连忙用身子挡着,她越是这样,邵诗容越好奇,假装走出去,然后又回头,果然看到她想看的,呆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钟鸣回头不见邵诗容,知书走出来给她使了个眼色,钟鸣才会意过来,一时间脑子里转过很多念头,最后还是决定以不变应万变,或者邵诗容没多想呢,当然从邵诗容的表情来看,她在自欺欺人。
等到房中无人了,邵诗容才问:“那是什么?”
钟鸣装疯卖傻,“什么?”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娘教过我。”
钟鸣索性不吱声了。
“是你还是她?”邵诗容问。
“有区别吗?”
无论是钟鸣还是苏子墨,都不可思议,只是从情感上来说,她更希望钟鸣是完璧之身,“我只是好奇而已。”
“反正与你无关,你就当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不知道。”
邵诗容笑,“怎么,你也知道害怕?”
“笑话,你爱说不说,我有什么好怕的。”钟鸣整一副破罐子破摔。
“那你的墨姐姐呢?她也无所顾忌?”
钟鸣顿时怒了,“你威胁我!”她可以不管不顾,却不能不顾及苏子墨,毕竟他们还处在宋府屋檐下,宋俊杰再混账,也是苏子墨的夫君。
邵诗容本来只是觉得震惊,看钟鸣全神戒备的样子,倒是拿了她的软肋,挑了张椅子坐下,好整以暇道:“我就是威胁你了,你能拿我怎么办?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