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留那么一条退路,分明就不是全心全意对她,根本就不是非她不可,所以她才默许郝公子跟过来,目的就是想气气钟鸣,没想到钟鸣为了气她竟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将她置于何地,难道在钟鸣眼中,她是这样水性杨花之人,可以随随便便跟别的男人苟合?
苏子墨失望的摇头,多听无益,起身往外走。
钟鸣虽跟郝公子说话,心思却都放在苏子墨身上,见苏子墨起身,忙跟上去,问:“你去哪?”
郝公子也随了上来。
苏子墨脚步未停,冷冷道:“谁都不许跟着我!”步出茶楼。
钟鸣还是头一回听到苏子墨用如此冰冷的口吻跟自己说话,知道她是真生气了,想追上去,却又不敢,只站在原地,紧盯着苏子墨的身影,万般懊恼不该乱吃飞醋胡言乱语。
郝公子就更不敢了,只问钟鸣:“好端端苏姑娘为何不高兴?”
钟鸣真愁有气无处撒,立即恶狠狠道:“她是气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以后离她远一点,别让姑奶奶瞧见,否则有你好看,哼!”撂下狠话,已不见苏子墨踪影,再不逗留,朝苏子墨远去的方向,匆匆追去。
郝公子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女人的脸怎跟六月天似的,说变就变。
那边郑姨娘离的远,什么也听不到,只从他们说话的表情来猜测发生了何事,见钟鸣追着苏子墨而去,想了想也尾随其后。
钟鸣总算是追上了苏子墨,让丫鬟们都避开,她要跟苏子墨单独说话。
清儿护主心切不想走,被知书知画一边一个夹着硬是拖走了。
钟鸣展开双臂,拦住苏子墨的去路,苏子墨看着钟鸣,脸上冷若冰霜,钟鸣不禁打了个寒颤,竟有些退缩,虽然她一直知道苏子墨不是好惹的人,却是第一次感受到苏子墨的凌厉。
钟鸣舔了舔唇,小心翼翼道:“方才说的都不是我的真心话。”
苏子墨淡淡道:“真也好假也好,都是你的事,我没必要知道。”
“怎么没有!”钟鸣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