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为钟鸣,宋俊杰已有苏子墨那样的贤妻,怎还想着纳妾,当真是贪心不足。
旁人不知他的心思,宋俊杰见他没再打苏子墨的主意,便放下一半心,只以为秦公子是为钟鸣失态,笑着对秦公子道:“所谓君子不夺人所好,让秦兄白跑这一趟了。”
秦公子心中因苏子墨而恼,只可惜说不出来,现在正好拿钟鸣做借口,便淡淡道:“宋公子言重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钟姑娘尚在闺阁,在下爱慕钟姑娘并不为过。”
宋俊杰急道:“我和表妹可是定下婚约的。”
秦公子却不急不慢道:“是吗,可有凭证?”
宋俊杰道:“我们是口头之约。”
秦公子扯了一下嘴角,毫不客气的说:“不会是宋兄信口雌黄吧,否则钟夫人为何委托媒人到我家说媒?”
宋俊杰总不能当着外人的面说自家姑姑毁约,只道:“秦兄,我敬你是客才礼让三分,我这趟来便是下聘迎亲,我劝秦兄还是死了这条亲吧?”
“下聘?”秦公子看向钟鸣,显然他没料到他们已到这一步。
一个人对自己有无好感,钟鸣能感觉得出,这个秦公子不像对她有意,倒像是有几分打抱不平的意思,钟鸣露出一个很无辜的笑,却不忘对秦公子挤了一下眼。
秦公子是个聪明人,立即会意,心中放下担子,一条腿搁在另条腿上,慢条斯理道:“宋兄既是来下聘的,秦某冒昧问一句,宋兄都送了些什么给钟姑娘。”
宋俊杰不知秦公子身家与钟府不分上下,只当是这里寻常人家,不过有几个钱面子上好看罢了,小地方的人岂比得上他这个京城公子,便将聘礼如数说了一遍。
秦公子听完后立即露出一副很吃惊的样子,对钟鸣道:“钟姑娘,宋兄此言当真。”
钟鸣点头道:“确实如此,我没怎么嫁过人,也不知是否合规矩。”
苏子墨坐在一旁一直没说话,专心品茶,听到钟鸣的话,一口茶险些喷出来,这鸣儿,当真会胡说,什么叫没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