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生命,她定不会辜负,她不会让爹娘无辜枉死,也不会让豺狼表哥再害她一次!
大夫来了,帮钟鸣把脉后道:“小姐已无大碍,只是身子尚虚,静养一段日子便可痊愈。”
宋文淑这才放下心,吩咐钟鸣好生休息,自己则亲自送大夫出去。
钟鸣看着熟悉的一切,一时感慨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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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这是要上哪去?”知书见钟鸣起身,连忙过来扶她。
钟鸣淡淡道:“我去找我爹。”她若记得不错,跳进荷花塘之后,休息了半月有余才进京,到那时一切已成定局,她是不可能再嫁给表哥,只不过想起了苏子墨,一个享誉京城的才女,又是侯府千金,嫁给表哥这样的人渣,实在是糟蹋了,前世害她不浅,今世去给她提个醒,就当还前世的债吧。
知书一愣,她家小姐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放在往常,一定喝斥“要你多事”,不知是不是大病初愈的缘故,连忙帮她更衣,怎料戴镯子的时候,手一滑没拿住,镯子掉在地上摔个粉碎,知书吓得不轻,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小姐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上回知琴不过是打翻了一碗莲子汤就挨了二十板子,她打碎这么贵重的镯子,岂不要打掉半条命,吓得两腿直哆嗦。
钟鸣就要发火,突然想到前世她挥金如土供表哥吃喝玩乐,临死前还被骗光所有家财,钱银这种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何必为了个镯子跟下人斤斤计较,便摆了摆手说:“下回注意些。”
知书呆在那里,半天没能爬起来,她家小姐果真是烧坏脑子了?
走进爹娘的院子,就要敲门进去,忽然听到娘的声音:“布店的生意一向不错,就这么卖了实在太可惜了。”
又听爹说:“有何办法,此番进京肯定需打点,退亲更需银子,我只怕这点银子不够。”
娘叹了口气说:“鸣儿竟然为了俊杰寻死觅活,真是女大不中留。”
爹也跟着叹气:“鸣儿从小就喜欢她表哥,却不知她表哥根本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