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没看出来,你怎么知道人家高朗对小绿有意思了?”莫秋晚也是看出来了,但她故意说反话,看南晔要怎么说。
“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了,他看小绿的眼神就像是看着喜欢的人。”南晔一副很有经验的样子说到。
“哦?你又知道看着喜欢的人,眼神是怎么样子的?”莫秋晚看着南晔笑着问。
“当然知道啦,就像我看……”南晔顺口就要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了,但一看到莫秋晚,就迅速的把后半句收了回来。
“就像你看什么?”
“哦,没什么了,我先回去了。明叔,推我回去吧。”南晔说完,低下头,让明叔推着他出了大厅。
莫秋晚看着他们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
莫秋晚和常小绿打扫了一下医馆的卫生,准备下班了。正当她们在外面要锁门时,有几个人从不远处小跑着过来了。
“是她,就是这个女孩子。”周家玲跑着过来,一看到莫秋晚,就抓住了她的手。
“这位阿姨,你要干嘛?”常小绿以为他们是来闹事的,连忙扯开周家玲的手。
“小绿,没事,我认识他们。”莫秋晚认出了其中的周家玲和钟家辉两人是之前在机场见过的夫妇。
“对,对,我们见过的。”周家玲见莫秋晚认出了他们,连忙对常小绿说明。
“嗯,对不起啊,我还以为你们是要来闹事的呢!”常小绿有点不好意思地说着,不过刚刚他们这副架势,也确实很容易让人误会啦!
“你们先进来再说吧。小绿你先回去,我招呼他们就可以了。”莫秋晚猜想,他们过来肯定是因为老奶奶的病情。
“哦,那我先回去了,有事打电话到我家啊。”
常小绿跟他们道了别,就先回家去了。
进去后,莫秋晚给他们倒了茶,然后听他们讲起整个事情的经过。
原来,在经过机场的事后,他们虽然对老奶奶的腰痛多加了注意,但也没有想得太严重,而老奶奶也说用不着上医院检查了,他们一家人也就暂时放置不理了。老奶奶虽然时不时感到疼痛,但她怕儿女担心,去医院又费钱,就一直忍着不说。直到有一天,女儿和女婿回家里吃饭,老奶奶的腰又痛了起来,女儿看到母亲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就强硬地带她去了附近的医院检查,一检查,才发现是肝癌,已经是晚期了。
这让他们一家人都很震惊,他们一直以为是腰骨痛的老毛病,都没有料到会是肝脏出了问题。他们又找了其它医院相熟的医生,安排一系列详细的检查,最后确诊无误。医生告诉他们,癌细胞已经扩散得很严重了,就算手术切除了体内的肿瘤,也不能把所有的癌细胞都清除掉,如果要进行药物化疗的话,副作用太大,以老奶奶现在的体质,很可能会受不住。他们私底下问医生,母亲还能活多长时间,他隐晦地回答,保守估计大概还有一年半年左右的时间。
家人还在纠结于要不要向母亲讲明病情,从儿女的神情中,老奶奶好像已经猜到,让他们跟她直说。最后,除了可以存活的时间外,家人把病情都告诉了母亲。
大家都还沉浸在震惊和悲痛中时,周家玲想起了莫秋晚,当时在机场说母亲肝脏有问题的女孩。幸好当初莫秋晚留了地址,他们虽没有记得是a市的哪个镇,但找了地图看了后,就记起了是清河镇的清河村。
他们马不停蹄地赶到清河村,已经是傍时六点多了,有村民给他们指了路,还让他们赶紧过去,医馆要关门了。但他们的车进不了小巷子,所以才有了刚才那一幕,几个人小跑着过来了。
“所以,我们就先跑过来了,我妹妹陪着母亲慢慢在后面走着。”钟家辉把事情都给莫秋晚讲了一遍。
“大概的情况我都了解了,等老奶奶过来,我会给她再做一次检查看看。”
没多久,钟家辉的妹妹钟家红扶着母亲到了医馆。莫秋晚带他们进了诊室,给老奶奶做检查。
先是望、闻、问、切,然后她还像之前在机场那样,在老奶奶的腰腹部位轻轻按压,但是时间要更长一点。为了减轻老奶奶的痛感,莫秋晚在她腰腹的几个穴位上插上了银针,可以起到类似轻度麻醉的作用。
检查过后,莫秋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