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这几天来,她吵着要离开,他不准,当她不愿出去面对同事,他又念她。
现在她想开了,想要带女儿出门溜溜,这也要等他随行?难道他只准她在事务所内活动,不准她走出大楼一步吗?
见两人僵持不下的局面,钟展维自愿跳出来解围。「阿耀,阿轻难得来找娴娴玩,就让阿轻载她们出去吧!这样你也能放心……」
为什么她连出门都要靠老板帮忙?
阮婷也起了执拗的脾气,不顾傅远耀的回答如何,就提步牵着女儿离开。
傅远耀一个箭步向前,抓住女人的肩,怒吼:「站住!我还没答应让你去!」
阮婷克制不住情绪地大喊。「我不是你的禁脔!你没资格关我!」
这几天她真的觉得自己就像他豢养的宠物,没有自我,没有意识地活着,只要他想要,不管上班、下班、房内、房外,他想要就要做!那她是什么?被囚禁的大嫂?被豢养的情妇?他还想怎么欺负她才够!
傅远耀惊讶女人说出口的话,他从来不曾当她是什么禁脔。
他爱她!爱得心都在发痛,为了她,他做过多少的傻事?她怎么会是禁欝?她是宝贝啊!是他最宝贝的人!
「不许你怎么说,你不是!好,你想去走走就去,我不拦你了,可是要早点回来……」男人放低身段,柔声细语,话尾处还带着楚楚可怜。
阮婷在气头上,根本也不管是不是还有其他人在场,话一落下,也不看傅远耀一眼,转头就走。
两位好友看到傅远耀这个样子,不免也乱同情一把的,千山万水好不容易把人盼到了,可是太过纵慾、放肆的结果,就是被人家误会是色魔、变态,唉……
「阿耀,你把人看得太紧了,她需要空间。」钟展维给了适当的建议。
「就是啊……做到人家连禁脔都说出口了,还让不让人活啊!」这下知道小方那天到底是撞见什么好事了,难怪大嫂会气成这样。
面对两位好友的揶揄,傅远耀也气恼得不行。「那天后,她就只想着离开我,我当然……只是想转移她的注意。」
没料到反而被当作禽兽,这次是他胡涂了。
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笑了出来,这转移的方法也太激烈了!
「放心吧!她要走还得带上行李,两手空空,你要她去哪?况且还带着娃儿,走不远的!」钟展维拍拍丧气男人的肩头。
三个男人各自坐在沙发上,谈论着公事和私事。
出了门后的阮婷,并没有带着女儿去找韩轻,因为她走出门后,才发现身上没有什么现金,因为钱都寄放傅远耀那里,所以她先到人事部,想预支薪水,其实她也不知道能不能马上拿得到钱,但有问总比没问好,又比还要上楼跟傅远耀拿钱好。
「阮特助要支钱?」微胖带点童音的人事小姐,听到阮婷的要求,顿时和邻座的小姐面面相觑,欲言又止。
「怎么了?」阮婷也纳闷为什么是这种反应。
人事小姐歉然地说:「不是不行,可是要问过傅律师……」
「为什么要问他?」她不懂,为什么连支钱这种小事也和他有关?
人事小姐有些为难,傅律师也没说过这事不许对阮特助说,所以她说出来应该没有关系吧?「因为……因为你的薪水一直都是傅律师负责的啊!」
阮婷不安的心渐渐扩大,握住女儿的手也跟着用力。「我听不懂,再说一次。」
人事小姐以一不做二不休的姿态开始源源不绝地说着。「因为你本来就不在公司的人事编制上,所以当然没有薪水,而你看到的薪资单都是傅律师交代我们发的……」
阮婷再次确认。「所以我的「薪水」都是他给的?」
「是……」人事小姐看了阮婷惨白的脸,也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了,但是一切都来不及了。
事情怎么会是这样子?如果她没有在人事编制上,那她还是事务所员工吗?
如果她不是,那小叔为什么要骗她?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什么意思?
阮婷带着满腹的疑惑想要去搞清楚怎么回事,却正好在转角处撞上迎面而来的小方。
小方手上提着纸箱,里头